“月儿还有事?”
“我......”拓跋明月看了看女奴那求助与绝望交织的眼神,握了握手中的短鞭,犹豫许久,可还是未将心中所想吐露出来。
拓拔震见她不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冷哼一声,抓起女奴的头发,用力将她拖入营帐之中。
营帐的帘子被掀开,里面昏暗的光线透了出来,隐约可见一些身影在晃动。拓拔明月瞥见营帐内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各种刑具和血迹斑斑的衣物。
在营帐的一角,几个受伤的女奴蜷缩在一起,她们的脸上和身上都布满了伤痕,眼神空洞而绝望。
帐帘合上,两名守卫站回原处。
拓跋明月看着慢慢渗入草地的鲜血,失神的摸了摸眼睛,喃喃道:“原来这便是你说的......”
林乾安整整当了三日的刺猬,胸口处的淤青由深黑慢慢转淡,可依旧是紫着一片。
这日。
“舅父,你记好了,可千万不能说漏嘴了!”林乾安坐在马背上,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余南山提着手中的药箱,爬上马车,点头道:“嗯,我知晓。”
他才钻入车内,不一会又掀起帘子,探出头来,不放心道:“旁的人倒是好骗,只是婉儿,向来心细,只怕看见你便会识破。”
林乾安微微一笑,挑眉自信道:“舅父放心,我不下马,只说军中还有要事,远远的见一面,她定瞧不出来。”
余南山见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重新钻回车内。
马车缓缓前行,林乾安轻纵缰绳,控制着马步慢慢跟随,不敢急行半分,生怕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二人路上再次低声确认了一遍口供,确保无懈可击,林乾安这才安心地向丰城驶去。
丰城之中,伤兵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凄厉而痛苦。
街面上,棚户林立,密密麻麻,甚至比初来之时更为繁多。这些棚户简陋而破旧,用残破的木板和布匹勉强搭建而成。
每一间棚户内,都躺着数十名伤员,他们的脸色苍白,身体瘦弱,伤口处渗出的血迹染红了简陋的床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药草的苦涩气息。
林乾安重重叹息一声,不忍再多做停留,她轻夹马肚,微微加快了步伐。
远远地便瞧见宅院门口站着几个身影,不用多想便知是谁。林乾安微微一笑,招手道:“阿姐。”
林婉儿等人见林乾安策马而来,身姿矫健,脸色尚佳,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安稳。
前几日,余南山被请去军营,虽说是去瞧几名受伤严重的士兵,但林婉儿等人总觉得心中不大安稳。如今见余南山与林乾安一同平安归来,自然感欣慰,所有人均松了一口气。
唯独秦之瑶倚靠在门边盯着林乾安,细细观察。只见她眉间略有疑惑,却并未言语。
林乾安余光瞥见秦之瑶如此,心中不禁有些忐忑。生怕自己的伤势被她看出破绽。
于是她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对林婉儿说道:“阿姐,许久未见你,借送舅父之机,特回家一趟。可还有诸多军务处理,不便久留,过几日我再回来同阿姐用饭。”
林婉儿闻言一愣,急忙道:“怎就如此匆忙?就算是不用饭,进来歇息一二,让阿姐好好看看你也可。”
“不了不了,陈将军还在等我议事,过几日我再抽空回来。”说罢,扯了扯缰绳,迟疑了片刻,扬鞭疾驰。
全然不顾林婉儿的呼唤。
当日夜里,秦之瑶换上一身黑衣,从小院侧门,牵了匹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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