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也慢慢站起来,轻飘飘的说,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哪怕是窄窄的双眼皮,现在也变得很明显。
她猛地一拽手里的锁链,修一澄踉跄一下,又跪倒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知恩。
知恩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修一澄的脸又涨得通红,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调整姿势,低下头。
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被知恩扯着脖子上的银锁下了楼。
到了沙发旁边,他只觉得膝盖又麻又痛。
“谁让你大冬天的穿破洞裤。”
知恩满不在乎的说。
“……那也不会有人让我——”
修一澄咬牙切齿。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你……”
“停!别说了。”
为了避免知恩再说出什么让他羞愤欲死的话,修一澄马上叫停。
“……以后我要在地上铺个地毯……”
他又小声嘟囔起来。
沙发也不是什么干这种事儿的地方,偶尔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有动静修一澄就紧张的要命,知恩觉得有点好笑。
“干嘛这么紧张?又不知道是你。”
修一澄拼命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希望明天张奶奶不会来问他……
最终他们两个后半夜还是挤在小小的淋浴间里冲了澡,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二楼躺在床上。
修一澄脖子上又多了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他老是用手摸,一摸就疼的直吸气。
“你下手真狠……”
“是你那个项链太细,这里又没有专门的……”
“停!”修一澄的耳朵再次有发热的趋势,“我干嘛要用专门的?倒是你,很有经验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知恩瞥了他一眼,没吭声。
修一澄马上泄了气。
“……这是我第二次,你记得了吧。”
“记得了记得了,快睡吧,本来想早睡的……”
收拾东西、搬家本来就累的够呛,现在知恩觉得自己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修一澄闭上了嘴,他也累,但是却很兴奋。
似乎和知恩又做了这种事是值得高兴的,他已经把前段时间轻易和她X了第一次后患得患失的感觉完全抛到脑后了。
自然也忘了问……他们两个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修一澄躺在床上,能听到知恩清浅的呼吸声,他把头埋进被子里猛吸一口,就是普通的洗衣液的味道。
身体很累很痛,但是脑子却清醒的要命,修一澄感觉到自己的思绪不受控制的在脑子里乱飞,一会儿想到之前的事,一会儿又开始幻想以后。
这样的心情……真是久违了。
自从奶奶去世、他退学回国之后,修一澄就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他想起之前奶奶还在的时候,自己的那架钢琴就摆在现在这间房子的阁楼上。
每天练习,从早到晚,抬起头就是天黑,奶奶已经端着碗饭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看他了。
“哎呦,老修家出了个音乐家,真是祖坟冒青烟呦!”
再后来,修一澄考上音乐学院,奶奶立马卖了这里的一套房子,说要给他交学费。
但是他却辜负了奶奶的期待,他退学了,现在蜗居在老房子里得过且过,钢琴……也很久都没有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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