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运动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时腰酸背痛。
知恩觉得自己又饿又累,像是和谁打了一架似的,张张嘴就是气泡音——
“几点了?”
修一澄和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嗓子火辣辣的痛,一开口就冒烟儿——
“……不知道……靠,你可真狠。”
他小心翼翼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喉结下方的红色勒痕,试探着咽了一口口水。
还好还好,没伤到嗓子,估计休息两天就好,幸亏这几天没演出。
“你赔我的嗓子,我可是靠这个吃饭的啊!”
“……行,赔你盒金嗓子喉宝。”
知恩昨晚喝了太多啤酒又没喝水,嗓子也不太舒服,瞥了一眼修一澄,确实有点惨不忍睹了。
好好一个帅小伙,现在眼睛肿成了单眼皮、嘴角破了脖子红了,就更别提衣服下面露不出来的地方了。
“饿死了……附近哪里有吃饭的。”
知恩慢吞吞坐了起来,一头长发成了鸟窝,因为喝了太多又没醒酒,脸也有些浮肿。
她和修一澄两个人在第二次同床共枕后就看到了彼此最丑陋的一面,何尝不是一种松弛感呢。
呵呵。
“就应该让红鸟你那些颜粉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知恩瞥了一眼修一澄,冷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他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说知恩,只是现在必须先发制人表现出自己满不在乎的洒脱,才不会因为昨晚他的种种表现而被知恩嘲笑。
“十点多了……走吧吃饭去。”
两个人套上了昨天没洗的衣服,知恩揪起来闻了闻,一股酒气,她受不了了要去开衣柜,就被修一澄扯住了袖子。
“……给我个围巾呗。”
他捂着脖子说。
知恩看了他两秒,在昨天刚刚收好的抽屉里翻找,随手扯出来一条灰黑色的递给他。
修一澄一看,LV。
“假的。”
知恩面不改色的说。
“虚荣。”
修一澄神色不变,拿起来随意的围了上去。
谢丹早上在车里醒来,浑身酸痛——窝着睡了一夜,哪怕是在豪车里窝着睡了一夜也会全身疼。
昨晚他又把车停在知恩楼下,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还睡得挺香,比在酒店大床上睡得还要沉。
他梦到了知恩,五年前的知恩。
他们也有过一段快乐的时光。
只是那段时光已经完全被后来的歇斯底里和纠缠不清所掩盖,谢丹也只是会在梦中偶尔回忆起。
青春期时的知恩看起来冷得像是一块冰,但是靠近她以后谢丹才知道,这样的她竟然会偷偷把耳机线塞在宽大的校服袖子里在上课时听冷笑话和电台;
吃饭的时候喜欢发呆,喜欢二食堂二楼的鸡腿饭,但老是因为懒得排队而放弃。
印象里,他经常下课就往二食堂狂奔,为的就是给知恩买鸡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