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出门,便见到了自游廊拐过来的姑爷,笑容瞬间恭敬几分:“见过姑爷。”
玄衍略微颔首,温和道:“刚刚我吩咐厨房炖了人参鸡汤,你记得嘱咐人给小姐端过来。”
说罢,不再看模样姣好的平儿一眼,径自推门去找妻子了。
先在暖炉上熏了手,玄衍才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触了触小小的襁褓:“我们猫儿今天乖吗?”
岁繁垂眸看着他因着在道观中劳作而积攒下的茧子,无奈道:“孩子才这么大,连人都瞧不见呢,哪有乖不乖之说?”
玄衍一怔,手掌便在小孩子面前好奇的挥了挥:“果真吗?”
瞧着猫儿没有顺着他的手移动视线,他有些忧心:“要不要请个大夫?”
岁繁眼见他的袖子都快碰到孩子了,忙扣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给扔到一旁去,口中却温柔道:“新生婴孩都是这样,过些日子就好了,哪里就用请大夫了,没的让人笑话。”
玄衍脸红了下,赧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是我大惊小怪,叫娘子看笑话了。”
岁繁眯了眯眼睛,温柔的看向他:“你是孩子的父亲,也是关心则乱,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多谢娘子体恤。”玄衍闻言大为感动,另一只手包住了岁繁扣着他手腕的那只手。
那只手光滑细腻,用牛乳和脂膏细细的保养过,滑若凝脂,没有任何瑕疵,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小姐才能拥有的优待。
这样的大家小姐本该是柔软而天真的,可他的好娘子心却是这样的狠,防备却是如此的重。
想到刚刚在一墙之隔听到的对话,玄衍的笑越发的温柔动人,只是可惜了,她防备的有些晚了,进了家的狼怎么能不吃肉呢?
岁繁在他的手碰上来的瞬间,便有种被毒蛇舔舐的错觉。
可她的手却丝毫未僵,只温柔的自玄衍掌中抽出,又拂过衣领上的凌乱,无奈道:“你我二人,还说这么生分的话做什么?”
她垂眸看向孩子,自然而然避过了玄衍那温柔似水的眸光:“孩子都生了一个还说这些,我是真的要生气了。”
玄衍满足的在岁繁腕上落下一吻,小意赔罪:“是我的错,叫娘子生气了。”
“呸!”岁繁拍开他:“大白天的,做什么呢?”
“再者。”她眼睛斜斜上挑:“我这都几日未洗漱了,你倒是不嫌脏。”
说到这,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到底是哪里的老规矩说坐月子不能洗头?
若是头上有虱子,岁繁觉得那玩意儿已经繁衍出祖孙三代了。
玄衍被拍了一下也不恼,只是无奈道:“娘子产育辛苦,我若是还有这心思,岂不是禽兽不如?”
“且……”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岁繁:“我并不觉得娘子有任何不妥之处。”
岁繁推开欲要靠近的孩子,嗔怪:“小心孩子!”
说罢,又轻推了他一下:“我这模样还无不妥,好相公,你快去找郎中看看吧!”
都快出油了,哪里都不妥。
岁繁嫌弃的看着周围,只觉得都快被捂出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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