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听她这般说,只当她存了要和自己好的心思,这颗心跳个不住。却不知,说着本无意。
依韵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加上又把他当成唯一可以信赖的朋友,是以才这般毫无顾忌的说话,至于男女一事,还真没想过!
他这边心猿意马,那边儿依韵已经动起了别的心思。
第一次出远门到底是欢快的,往日那些悲愤,也渐渐的随着行程淡了!
“我看这处竹子不错,你出去看看,能不能想法子帮我做个竹笛玩儿,虽说不怎么会吹,但玩玩儿也是好的!”
听她如此说,林安忙应了出去。
第二天,队伍出发的时候,林安拿着一支做好的竹笛给她道:“看材质看行,我一时兴起就做了两支,虽说短了些,但于袖中拿着却很方便,我试过,能吹响,倘若日后吹腻了,也可以挂个配件儿悬在身上做佩饰,再方便不过的!”
依韵笑笑接过了,见笛子顶端科勒一个‘德’字,料林安身上那支定也刻有字,便讨了来,笛子从车窗处递进来,依韵看了,见是一个‘祥’字。
把这两支长短一样的笛子放在一起,看着这两个字,昔日远离故土的愁思重又被勾了起来。再过些日子,就出了宋国的边界,到那个时候,不知何时才能回到祥德城!
掀开窗帘看看外面驱马的林安,看着他年轻刚毅的脸庞。他,想必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愁思吧!
祥德……祥德……别了!
一路上陆路倒水路又走陆路,如此这般好一番折腾,终于快出宋国的边境。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天气,草叶委颓花木失『色』的时节。
眼看着北风将起,依韵坐在送嫁的马车里昏昏欲睡。外面,身着厚厚盔甲的林安正和石威烈说着话。
突然,地平线尽头出现一个骑马的信差,见到这边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旌旗,认清旗面上时卷时疏的‘陈’字,如同见了故人一般驱马直奔过来,却又被开路的陈兵拦下。
一番激烈的交涉后,那个骑马的信差跳下马朝这边跑了过来。和石威烈如此这般耳语几句,石威烈脸『色』骤变,身形摇摇欲坠间被好奇赶过去的林安扶住,石威烈死命的揪着林安的胳膊对他耳语了几句,林安听了,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石威烈面含忧『色』,当下也顾不得讲究了,匆匆命人在林子里搭了帐篷停下。
待依韵下了马车入了帐篷后,方把那个信差带入帐篷,早就感觉到不对劲儿的依韵坐在那里听信差的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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