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烈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抠着御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王晋立即接着启奏:“天灾,地震,都是上天的警示。此番增加赋税,就是为了筹集资金,修建祭天行宫,举行祭天大典,为民祈福,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是利国利民,造福社稷之举。朝廷核拨钱财粮食赈灾只是扬汤止沸之举,唯有顺应天意,得上天庇佑,才是釜底抽薪的良策!”
民间旱灾,民不聊生,王晋这等奸臣竟然一力怂恿搜刮民脂民膏,以举办祭天大典为幌子,继续大兴土木,供皇帝过骄奢淫逸的生活,可谓荒谬绝伦。
正邪两方势力又是一番几乎掀翻朝堂的唇枪舌剑。
元烈看了老半天臣子吵架,耳朵都快被轰炸出毛病来了,便叫内侍取来一对蛐蛐儿,兀自在上头斗起蛐蛐儿来。
朝臣激烈的争辩声刚好当作给蛐蛐儿加油呐喊的声音,这让元烈玩得不亦乐乎。
等到两边都面红耳赤的吵得筋疲力尽,声嘶力竭,总算告一段落的时候。
元烈才依依不舍把蛐蛐笼子交给内侍,伸了个懒腰,撇撇嘴很不满:“吵够了吗?吵出来什么个结果,说来听听?”
王晋狠狠白了一眼元澈,激烈的争吵把嗓子吵得几乎破音,拱手道:“圣上,旱灾与地震,都是上天迁怒的后果。”
“要重新获取皇天的垂爱,必须建造金碧辉煌的祭天行宫,引导广大百姓虔诚祭天,虔诚祈求上天庇佑我大淮子民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