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言眼睛眯了一下,轻笑了起来,还是很惊讶:“你是小孩子吗?竟然还想着吃糖?”
陆上行:“我不是小孩子,我也不喜欢吃糖。只不过这些糖是水果味的,我带着的一个孩子喜欢吃水果。”
程欢言:“……”
然后就嘻嘻笑了起来,很明显陆上行是说她喜欢吃水果,所以才给她带水果糖。
进接待处的时候,程欢言只注意去看那些张灯结彩的其他热闹去了,确实没注意到那些糖。没想到陆上行倒抓了一把在身上。
欢言就笑着拿了一颗糖,剥开纸放在嘴里吃了起来。
陆上行也因为参加这种婚礼觉得无聊,眼睛没再看台上,而是一直看着程欢言嚼糖时一动一动的腮梆子。那粉嫩的腮,那样动着,让他很想凑下去吻一下。不过这种场合他没有太造次。
程欢言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以为他也想吃,就又从他手里拿了一颗糖,剥开纸放进他嘴里。
陆上行虽然不吃糖,但也没拒绝,也咀嚼了起来。
两人你看着我的腮梆子,我看着你的腮梆子,仿佛都觉得很有意思,便都笑了起来。陆上行笑得是无声的,淡淡的,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程欢言却轻声笑着,像一朵樱花在绽放一般。
吃了一会儿的糖,程欢言又拿出手机,划开了相机。她左手从陆上行的手里抓了一些糖,再伸开,和陆上行的手并排放在一起;右手拿着手机,对着两人放糖的手掌,以合适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然后收了起来。
接下来,陆上行没再吃糖,程欢言却连着剥了好几个不同水果味的,一边吃着,一边靠在陆上行的肩上看台上的婚礼。
其实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不只他们两个,偶尔也有其他宾客也在说话,但奇怪的是台子上的郑重峦和丁蔓儿,唯独将他们两个说的话听了去,偶尔目光还往那边扫一下,看到陆上行和程欢言吃着糖低声谈笑的样子,本来就很凉的心,就更凉了。
不只是凉,简直是冰到了极点。
这一对新婚夫妇,丁蔓儿认为自己的“丈夫”郑重峦,恐怕永远不会带糖给自己吃吧?而郑重峦认为自己的“妻子”丁蔓儿,恐怕就算自己给她带了糖,也会被她嗤之以鼻地打落在地吧?
以陆上行的身家,宠一个女人本不需做带糖这种小事,但陆上行就是做了。而程欢言见他给自己带了糖,也是吃得那么欢欢喜喜,完全没有因为这件事太小而小瞧了去。
有一些小温馨,不需要多大的财富去购买,就能得到。但是也要是对的人,你给她小小的欢喜,她能开心地接受。如果换一个人,完全领会不到,也就无话可说了。
台子上的郑重峦和丁蔓儿,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心是冰凉的,身体也是冰凉的。当郑重峦给丁蔓儿戴结婚钻戒的时候,他触碰到她的手时,丁蔓儿不由自主地向回缩了一下。就算她再次将手指伸出来,那从没干过活、原本很柔软的手,却像一截枯树枝一般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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