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跟邱迟迟爷爷是战友,两家人在我们小时候定了娃娃亲。”
季瑾年认真说,
“我从小在军队长大,跟邱迟迟一面都没有见过,更没有一点感情。”
“两年前我被停职回家,邱家就来退了亲,今年邱迟迟下乡插队,邱家还要求我照顾她。”
商枝好奇,
“为什么被停职?”
季瑾年消沉的说,
“我指挥失误,害死了很多人。”
商枝不信,
“说实话!”
“有人传假消息。”
商枝窝在他怀里蹭蹭,安慰道,
“放心,斗争的形式是曲折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拨乱反正,平复冤假错案的,到时候背地里那群魑魅魍魉,阴暗小人一个都逃不掉!”
季瑾年想起战场上那些被牵连致死的兄弟,恨得双手发抖,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商枝给邱迟迟回了信,询问他冷少爷的恋人叫什么,建议她如果可以,就把婚礼往后拖,最好拖上个三四年,如果不行,可以跟冷少签个婚前协议,各自履行逢场作戏的义务,注意千万不要怀上孩子,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信是让邮递员带去的,商枝问季瑾年,
“什么信还要让你亲自签收?”
季瑾年拎着牛皮纸袋满脸歉意,
“抱歉,这个不能给你看。”
商枝也没纠结,只是瞧着季瑾年的脸色不是很好,一连几天都早出晚归风尘仆仆。
这天商枝去大队拿了分配的物资,季瑾年的物资是他的三倍还要多,整整用一个大麻袋装着,从大队拖到门口勒的他手都红了。
只是没进院门,从屋里出来一个黝黑的汉子,摸着头傻笑,
“这是季哥的弟弟是吧,来来来我帮你拿!”
“谢谢。”
商枝客气的应道,
“瑾年哥呢?”
“他有事出去了,一会就回来!”
他把麻袋扛到院子里,不好意思的说,
“我叫吴文,是季哥的战友。”
商枝笑,
“我猜也是,不是熟人很难找到这里,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吴武?”
吴文目瞪口呆,
“你怎么知道!季哥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傻子。”
一声低沉的轻嗤飘进院中,季瑾年皱着眉头略带无语。
“那是我猜的,文武双全嘛。”
商枝眉眼弯弯,粉唇莹润,肤白胜雪,看的人心脏直跳。
吴文人都傻了,他结结巴巴的说,
“您说的真对,其实我还有个妹妹,芳龄十六,还未婚配,不知同志.....”
“吴文!!”
“到!”
吴文条件反射的立正大喊。
季瑾年一声暴喝把吴文飞出来的魂喊了回来,他警告的瞪着吴文,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说,
“小枝你先进屋,我有些事要跟吴文商量。”
商枝被狼眸锁着,裸露出来的皮肤好像被一寸寸舔舐,他敏感的轻轻颤了下,佯装镇定的进屋。
门外响起了惨叫声,吴文一边挨揍一边大喊,
“季哥!老大!别打了,我真有要紧的事找你!”
晚上吴文宿在客房里,商枝紧张的捂着嘴,眼泪汪汪,
“唔....你轻点...”
季瑾年贪婪的舔吸,把商枝弄得又红又肿。
“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太招人了。”
商枝轻声啜泣,修长漂亮的腿无力的蹬了蹬,身体狠狠抖了一下,目光涣散的瘫软在床上。
季瑾年满足的舔舔嘴唇,亲亲他的脚踝,
“睡吧....”
商枝第二天才知道季瑾年要出远门,他肃着脸,眉头皱成死结,有些担忧。
“放心,不会有危险,我年前会赶回来。”
季瑾年摸摸他的头,
“饿了就去村长家吃,已经给过钱了。”
“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
“等我一下。”
商枝回屋翻箱倒柜,捧着几个瓶子出来了。
他一股脑往季瑾年手里塞,
“这瓶是止血的,这瓶是消炎的....这瓶里面有四颗,是退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