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不想带她回家。
“皇上,臣的侍女刚刚合适,多一人则多。”望舒赶紧着拒绝,她还想着看好戏呢,结果好戏看到自己身上了。
引火烧身第一人。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祝霁棠若有若无憋不住的笑声,在她耳里振聋发聩。
她也觉得景月身上弥漫着一股委屈的气势。
祝归停下了片刻:“此事再议。”
景月终于退场了。
望舒肉眼可见的松了下来。
歌舞升平,宫女挨着桌子开始上各式各样的菜。
最后还上了一小蛊燕窝。
“连美女都偏爱你。”祝霁棠挤眉弄眼的犯贱。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望舒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她自己也没明白呢,这个景月怎么就看上自己了。
如果是凭借她所谓的气息来辨认,会不会是因为望舒的气息与她的气息相配。
那这个景月会不会本来就认识她。
“娘娘!”一声尖锐的声音打破了热烈的气氛。
是金荣兰正端着燕窝在吃,忽然昏倒了,瓷碗炸裂的声音伴随着里面的燕窝飞溅。
众人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话,矜贵妃也跟着倒下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又接连倒下去几个大臣。
一时间,大殿里气氛紧张,祝归让使臣们提前离开,使臣里没有一个人昏倒,知道不能给祝归添麻烦,赶紧行礼后鱼贯而出。
一共倒下了十多个人,他们纷纷被侍卫搬到宫里空余的大殿里。
太医倾巢而出,分别诊治。
祝霁棠攥着望舒发凉的手:“没事。”
望舒紧紧皱着眉,等着太医的诊断结果,大概过了一刻钟,太医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摸脉象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
“把今晚皇后动过的食物都拿来检查。”祝归立马想到这毒下在了今晚的吃食上,但他们都没事,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他们没吃到这样食物。
当着祝归的面挨个检查,并未有任何问题。
任何一根银针都没有变色,这毒不下在食物里。
判断不出来中的什么毒,就没办法医治,眼看着金荣兰等人已经昏迷了大半个时辰,却没有任何办法。
祝归的脸可以滴出墨水来,他大骂了几句太医。
“有没有一种可能,”望舒沉吟片刻,对祝归说,“皇上,吃了某种东西,这毒就检验不出来了,但没有动的人,东西里有毒。”
这个想法无论是谁听到都震惊了一下,放在整个下毒圈里都是相当炸裂的。
怎么会有毒食过即散呢,太医下意识想反驳望舒的话,但眼下他连自己的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宫女又将祝归、祝霁鸣等人的吃食从大殿端来了皇后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