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御书房,皇上提及赐婚一事,问我是否心有所属,在场的还有齐司丞和柴翊。”姜淮听闻后开口说道,“我确实没想到我们三人都是皇上为你挑选的人。”
但他咽下了一句:“你会选择我吗?”
他其实知道的,望舒一定选择柴翊。
他不想自取其辱。
原来是因为此事。
望舒安静的听着,关于她的婚事,望舒早就有过很多种猜测,最可能的是齐司丞,最不可能的是姜淮。
“所以为什么有你呢?”望舒问。
姜淮也不说话了,他若是知道为什么还有自己,这些年偷偷的关心和克制,早就公之于众了。
直至江南时,他都以为二人绝无可能,是皇上一波赐妾室没有他,姜淮才琢磨着是否皇上也将他选在驸马的行列中了。
他想要的是望舒,所以给祝霁鸢择驸马时,他急忙提出了资鹄洲,生怕自己被选上。
祝长樱乖巧好掌控,几位重臣的女儿皇上并未表态,于是姜淮觉得自己和望舒,只差临门一脚,一个适当的机会。
“我们谁也没说什么,皇上便让我们出来了。”姜淮又接着讲道,“新安,夜深了快回去吧。”
望舒松开他,很快就道别了,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谈起祝霁鸣一事。
就像是那一次望舒进藏书阁查毒,祝霁鸣忽然出现一样,这一次也同样奇怪。
跟屁虫们从始至终没出现过,望舒倒是排除了祝霁鸣与父亲被人毒害一事的干系,可若不是那样,他怎么总是能及时准确的出现?
巧合,还是故意?
可若是故意,他这样暴露自己又是为何?
每年只在除夕这一日才祭祖,望舒比平日里上朝起的更早,她半阖着眼眸,由宫女给她洗漱打扮。
祭祖时每个人都需要把头发盘起来,无论是否成亲。
用发箍固定,女子可多一样素净的钗子,佩戴的耳饰全部都是最简单的白玉水滴状。
望舒额前的碎发全都撩了上去,用一种油固定住,罕见的露出完完全全的一张脸。
她的发际线是花瓣状,流畅又显得额头饱满精致。
脸上用黑色的颜料画着抽象的线条,素净又神秘,望舒的脸每日风吹日晒,未施粉黛时比如暖玉般白净又细腻的祝霁鸢更像信徒。
在她脸上仿佛是画龙点睛,画在祝霁鸢脸上就是画蛇添足。
祝霁鸢困得东摇西晃,在收拾完后倒在望舒的肩头又睡了过去。
祭祖与前朝携百官不同,在场的只有他们这些玉牒上的成员才可入内。
不需要什么奏乐,更不要诵读。
所有皇室成员身着玄衣,按照顺序依次进入宗堂。
宗堂里的牌位多达一百人,一排又一排,望舒却能在其中一眼就看到自己母亲的牌位。
她的眼泪隐隐约约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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