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不就是松松吗?哪个狗崽子干的?!”吴九看外甥表情微怔,疑惑地跟着看了一眼画作。不懂艺术的他直接把这张作品归类为不正经,是火气直冒。
“吴老九你懂个//屁,是一个叫fly的新锐艺术家,我听人说很有收藏价值。可惜了不出售...你说这艺术家还真挺有个性的,fly,一定很有寓意...”吴柒也不懂艺术,但她比吴九更敬畏、崇拜艺术。
河清颂无心和母亲讨论艺术,他还在想原来付延今天在电话里说要给他看一个获奖作品,竟然是自己的...这个男人根本都没有见过,为什么可以把他画得那么传神...
吴柒姐弟俩还在聊着天,被点名的艺术家摸不准满眼喜欢的人是个什么态度,不敢乱造次。
等吴九挂了电话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幕,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手套的付延在认真剥虾,去骨,弄鱼...
只差没喂到嘴里,吴九看着自己之前堆的小山包仍旧纹丝不动,不能不感慨,果然是外甥大了不中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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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楼下的时候,河清颂没有向往常一样按自己家的楼层,而是摁了顶楼。
他们是被司机送回来的,从上车开始他的手就一直被紧扣在付延的大衣口袋里,下车了也一直不肯放开。
电梯很快就到楼顶,搏击馆早已结束营业时间,整个顶楼空间十分安静。
刚一进门,河清颂就被拉进了宽大的长外套里,被不属于自己的味道严严实实地裹住了。
“付延,你是傻子吗?舅舅又不是真的要和你应酬...”感受到付延的脚步微微不稳,河清颂以为人是醉得有点厉害,有点担心。
先回应河清颂的是额间的轻吻,几天不见的相思倾诉在耳边,“我好高兴啊。”
“是高兴获奖了吗?什么时候画的?奖金是不是该分我一半?”河清颂当然不是真的去计较那幅背裸画作,只是想逗逗人。
“都给你,我的全部都给你,好不好...你看,会有很多很多人会喜欢他,爱慕他,可是能拥有他的只有我。只有我一个。”
含着醉意的细语低喃,热气蒸腾在耳蜗里,会有些痒,河清颂微弯了弯唇角,故意不答。
“我好喜欢你啊,河清颂。”
一声声的告白,河清颂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强有力的心跳,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它很清晰,这种怦然的感觉和在赛道终点的那一刻是完全不一样的。
河清颂不自觉地伸手在长外套里环住付延宽厚的背,轻声安抚,“难受吗?我去拿水给你喝。”
“你怎么对我那么好。”付延像是要补足这些天不见的温存,大手圈着不肯让人离开。
对他好吗?河清颂禁不住去想,一直以来付出更多的其实是付延。
这个男人会盯着他吃早餐才会去上班,会陪着他练拳,就是在修车,也会傻愣愣地在一旁陪着他。看不见的时候就一定会有电话,总是会主动告诉自己他在做什么,什么时候才可以见面...
这个男人对他的热情就像永不疲倦一样,只要他回头就会看见阳光。
河清颂从厚实暖融的怀抱里微仰着头,他抬手拨开了付延额前乱了的刘海,他想认真地看看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受不了。”付延最受不了这个眼神,一双如狐狸般漂亮的眼睛,可以是冷情的,也可以是勾人的。
“付延,你画我全靠想象吗?”河清颂又想起了那幅画,付延的欲望从来都不难懂。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不行,这个男人却给足了顺其自然地等待。
付延闭了闭眼,像是在忍耐什么,他抵住河清颂的额间叹息,“不然,我能怎么办?松松,要做我的模特吗?”
听习惯了的乳名,付延总能喊出那点不一样的故意,河清颂不甘示弱,有点明知故问:“你就只是想画吗?”
付延的理智到了崩溃边缘,他咬着牙挣扎着,“河清颂,家里没有准备...”
河清颂完全不把付延的“警告”放在眼里,一句带着挑衅的轻咛,让所有的克制都化成了烟云...
像沉睡了许久忽然爆发的火山,蓄势喷发的熔岩,什么都可以融化掉。
河清颂好像听到了雨打窗台的声音,看到的却是窗外皎洁的月光,爱意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雨,他浑身被浇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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