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到你,可我还在嫉妒你们的亲密,我真坏!”
栢靳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像是没断奶的崽,稚气的很。
叭叭地控诉着自己的坏。
辞言呢,成年男人,将所有委屈独自咽下,不论背负了多少,他也未曾向她倾诉。
可能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辞言不会哭。
突然觉得辞言和自己好像,他们不需要会哭,将糖抢来便是。
“姐姐,阿言偶尔奇奇怪怪的,你不要讨厌他,他是因为背负了所有的负面情绪,却没有丝毫有关记忆,所有才奇奇怪怪。”他想起那天看到的记忆,有些羞涩的解释道。
盛典开启,那日皇宫里,是他离自己的残魂最近的一次。
“不会讨厌,他叫辞言,那么你呢,和他一样吗?”栢靳不太想谈那天的荒唐,他的声音总给自己一种未成年的感觉。
野战这么疯狂的事还是不要多提为好。
“我...我叫言,生来便叫言。
辞是阿言给自己的姓,也是给我的姓,姐姐怎么称呼都可以。”他解释道。
名字只是代号,无论是辞言还是言,都是他。
栢靳也知道,不过是想扯开话题罢了。
在同他说话的时候,栢靳同时在寻找将他救出这里的办法。
她用神识看到了封印他的阵法,阵法的力量明显在减弱,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体并不能彻底破开阵法将他完整的带出来。
更何况辞言不在。
只有等到祭祀开始的那天,在阵法最虚弱的时候破开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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