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突然转头看向南星:“听说这位姑娘会看病?”
南星点头:“会一点岐黄之术,只不过在查看尸体这事儿上,却无能为力了。”
医生和法医之间还是隔着些东西的。
凌如晏摆手:
“倒不需要姑娘去查看尸身,只需要检查一下在场众人手臂上有谁出现了抓痕,不就可以验明正身了吗?
就算隔着衣物,但只要对方足够用力也一定会出现红痕。”
黎生一笑,当即大方的直接把袖子拉开两条白生生的手臂就这么伸了出来:
“不过查看一下手臂这么简单的事情,又何须用到大夫呢?”
凌如晏呵呵笑了两声:“只是查红痕自然不需要大夫,但若是再加上和死者同样相似的病症呢?”
“病症?什么病症呀?没听说齐子君有什么疾病,再说了,死者身上的病和凶手又有什么关系呢?”
“若死者和凶手之间清清白白,自然不会被感染同样的病症,可如果他们之间并不清白呢?齐子君有龙阳之癖,且,染上了花柳,我想凶手突然暴怒杀人,只怕也和这事脱不了关系。”
凌如晏冷冷的话语就像一大块石头丢到了平静的湖面上,又像是把一滴冷水滴到了沸腾的油锅里,总之在场的所有人都炸了。
就连南星都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这就是身处舆论漩涡中心的感觉吗?
这瓜真大!真的一口吃不下呀!
尤其是周围和齐子君相处了两三日的举子,那简直,脸色一会绿,一会白,一会红的,比染坊里的颜料还要精彩。
这个时候姗姗来迟的齐大山更是顿时摊坐在了地上,一脸颓败之色,他费尽心机遮掩了这么久,怎么就这么突然的被人公之于众了呢?
船上的船夫们,往日里嫉妒过溪云的女使,仰慕过齐子君的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二少爷怎么突然就有龙阳之癖了呢?他明明不是还和溪云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两个人时常私会。
众人看向溪云,溪云虽然脸上闪过几分难看,但并没有突然知晓消息的震惊,显然对此事是知情的。
李举人摇摇头,他不敢相信和自己称兄道弟的齐兄,居然有龙阳之癖,重点是还染上了脏病:
“不,不可能,就算你是汝阳王府的公子也不能凭着一张嘴就在这里胡乱攀咬吧?”
凌如晏摇摇头:“这些事情我自然是已经有了证据才会说出来,不然信口开河又有什么好处呢?”
昨夜自己可是传了一夜的鸽子,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调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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