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到这了,朱鼎顺突然抓住张之音的手,对袁可立道,“李大人作证,四年前塞外本无需那场杀戮,小子与之音不打不相识,她称呼小子为夫君,其实我们并没有订婚,但小子与之音在塞外屡次遇险,两人深入敌营旬日,生死关头情深义重,她为此不惜三年不出门等到双十年华。得和老师解释清楚,英国公不是主动与朱三寨联姻,是她非我不嫁,我非她不娶,长辈和陛下才顺水推舟,让您见笑了。”
袁可立看看两人,笑着点点头,“好,很好,老夫不是迂腐之人,之音巾帼不让须眉。”
张之音脸色微红,趁机举起酒杯,“儿媳敬您,顺哥有句话说错了,儿媳不是不打不相识,是敬佩顺哥的才华,您有空看看顺哥自编的一本兵书,惊才绝艳,大明无人可比。”
袁可立放下酒杯,看一眼朱鼎顺,“兵书?解难自编兵书?”
“呵呵,拾人牙慧,弟兄们不识字,没读过书,小子只能硬灌了。学识就是战斗力,不得已为止。”
“好一个学识就是战斗力,一般人可没这种见识,解难明天跟老夫回睢州吧,咱们师徒好好聊聊。”
老头这是受人所托,变相劝他少杀人,朱鼎顺答应了,得给老头面子,杀人又不用自己动手。
这顿酒喝的不多,茶喝得却不少,众人从酉时谈到子时,足足三个时辰,才各自回到卧室。
宋裕竹迷迷糊糊听到炕南边的两人说留不留,要不要,被吵得睡不着了,翻身咒骂,“什么留不留,吵死了。”
张之音用嘴堵住某人的反驳,趴到耳边神情呢喃,“之音好开心,前世一定敲烂满京城木鱼,才遇到顺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哎,老实人对渣男果然没招,一句话就让你把前面的不愉快全忘记了,勋贵已经被证明腐朽不堪,盛世一群阴谋家,乱世一群搅屎棍,鄙人只不过废物利用。
朱鼎顺也趴到耳边,低声说出三个字,“我爱你。”
美女浑身一颤,死死抱住,一瞬间差点把某人勒死,耳边热气一吹,“好好爱!”
内心哀嚎一声,却也刹那来了斗志。
大明天启五年十一月,辽东经略高第上任,此人完全如预料中一样,色厉内荏,畏敌如虎,撤防弃地。一上任就命令辽镇军马撤锦州、右屯、大凌河、宁前诸城,将器械、枪炮、弹药、粮料移到山海关,放弃关外土地四百里。
到月底,高第对辽西诸堡断粮,前锋仓皇后退,各兵堡驻守的兵备道文官开始与朝廷打嘴仗。
魏忠贤收到一封来自宁远城的绝死信:宁前道当与宁远共存亡!如撤兵,宁前道必不入,独卧孤城,以当虏耳!
九千岁把信递给天启,皇帝看了一眼,想想某人说过的话,随手扔出去,淡淡敷衍,“看戏吧。”
是的,看戏吧。
朝廷小官为辽西撤军吵得不可开交之际,河南突然爆出惊天大案,地方知州、知县父母官联合当地士绅,假借周王名义贪墨三十万亩土地,历年转手土地不少于二十万亩。
钦差奉国将军手持皇帝私章,会同当地锦衣卫三日格杀罪官五十、格杀士绅三百,查抄脏银田产折合七百万两,百姓大呼皇帝万岁,一时间开封府晴天万里。
皇帝闻之大怒,火速派出河南巡抚,令河南三司主官六个月内完成对其他六位藩王的土地查验,凡有罪之人按谋逆论处,查收田产由藩王出银,田亩原属百姓免租种十年。
十二月初,鲁豫直三省名士,在睢州见证了一场拜师礼,朱解难横空出世,解难营将会闪耀大明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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