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她一把将地上宫婢拽了起来,厉声吩咐。
宫婢挣扎着后退两步,继而眼神一暗,绝望的放弃了抵抗,乖乖的任她摆布。
明琬冷笑一声,换上了宫婢衣服,对镜挽起头发。
抱起地上食盒,敛眸走了出去。
她要出宫!
……
城郊。
白溪捏着鼻子从马厩里出来,靠在地上干草上,长出了口气。
这可真是要命了,太狠毒了,她低头嗅了嗅身上外裳,嫌弃的别开脸。
“大小姐,水。”铃铛忙递过去水囊。
白溪接了水囊,喝了一大口,实在无法忍受上边销魂的味道,只能脱了外裳,交给铃铛带回去。
“夜里太冷了,奴婢这就回去,给您拿新的回来。”秋夜里的风冷起来,丝毫不逊冬天,铃铛忙起身回营去拿新的。
白溪点了点头,腰酸背痛的仰面哀吟了一声,这要在这儿呆一夜,也太为难人了。
外头冷,里头臭,真是左右为难。
靠在墙边的干草堆上,她晃了晃水囊,将它放在头顶上干草上。
一抬手,却触到一只冰凉的手。
她手一僵,仰头向上看去,松了一口气。
却又些无奈,“为什么你每次出现,都要以这样惊悚的方式?”
她收回手,侧了侧身,抬头看向头顶上飘落的人,眼底笑意顿时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