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可……”傅濯拉住晋长盈,想阻止她,却被晋长盈一把摁回了座椅上,晋长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低声道:“我劝你现在别惹我,等会儿再收拾你!”
傅濯无端被晋长盈迁怒,心中十分无辜,但见晋长盈在越王夫妇面前如此据理力争的模样,他心中却莫名涌上一股甜意,乖乖坐在座椅上,没再说话,只是看着晋长盈护在他身前,像个护崽的母老虎一般。
“来吧,咱们来算算,据我所知,傅濯在王府操练府兵一年有余,没拿到半个铜板的月俸不说,自己还月月补贴,自掏腰包垫付府兵的一切用度,我没说错吧?既如此,咱们一月府兵的吃穿用度一个人便照二两银子算吧,这还是往低了算,王府府兵几何……如此算来一年傅濯但是给你王府操练府兵,便要一千二百两纹银,傅濯往日一月俸禄三百两,一年下来也只得三千多两,竟是要往你王府贴三分之一。”
晋长盈手指飞快在算盘上拨动,玉石在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越王夫妇听着晋长盈飞快的计算,那算珠拨动的声音听在耳中,倒是让两人面皮越发燥热,坐立难安。
“这傅濯倒贴的就这么多,方才既然王妃都发话,不会让傅濯吃亏,那咱们便来算算傅濯这一年多以来操练府兵的月俸,越王府毕竟不比寻常人家,操练府兵亦非易事,我将军府操练私兵的师傅一月开的六十两,既如此,王府便按照七十两算吧,毕竟王府比不得将军府。”晋长盈不咸不淡地刺了越王妃一句,手中拨动算盘的动作丝毫未停。
晋长盈动作极快,片刻功夫便算出来道:“如此一来,越王府一年应当付给傅濯八百四十两银子,加上傅濯补贴进去的,看在越王府的养育之恩的份上,便抹个零,共计两千两纹银。自然,这只是一年的,多出来的便当做傅濯孝敬二位了,还请王妃开个条子,一会儿长盈便去王府账房支帐了。”
越王夫妇都没料到晋长盈竟如此雷厉风行,算盘打得啪啪响,张口就问越王妃要钱,夫妻俩可从未想过要给钱。
“县主此举,未免太过势利,毕竟是一家人,何须分得如此清楚。”越王妃脸色难看得差点坐不住,不过是让傅濯帮忙管管府兵,晋长盈居然还要上钱了。
“王妃说笑了,什么势利不势利的,毕竟如今夫君同我也不住在王府,还是分清点的好,若是因为这点蝇头小利伤了和气可就不美了,若是王妃信不过我,也可让王府的账房来算算账,看哪里可有出错?”晋长盈脸上依旧带着笑,对身旁的紫棠打了个手势,紫棠极有眼色,小跑着出了正屋。
“晋长盈,莫不是你在将军府,晋将军就是如此教你孝敬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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