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汐凝被她戳中心思,抿抿唇瓣,尴尬的轻咳两声,随即转移话题:“对了,中午忘记跟你说,鹿眠恢复得不错,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十天了。”
“挺好的,我前阵子工作室比较忙都没时间去看她,她状态怎么样,意识清醒了吗?”
“嗯,她父母说,她积极配合医生治疗,等完全康复以后,还打算继续考研读书呢。”
“她跟潼潼年纪差不多,就该远离渣男,回到校园才是最好的选择。”
裴梨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眼里流露出欣慰。
正说着话。
“叮——”
指纹锁开启的机械提示音响起。
玄关处冷沉的木质香裹挟着寒气漫入室内。
裴梨听见动静,赶紧把薯片袋塞回小茶几抽屉,“先不说啦,狗男人回来了。”
粉嫩的脚趾陷入细软的羊毛地毯,她去开门,却在触到门把手的刹那被铁钳般的手臂箍住腰肢。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
薄宴辞大衣肩头的雪粒簌簌落在她真丝睡裙领口,余光瞥见小茶几下层抽屉里露出的膨化食品包装边角,喉结滚动着轻叹:“祖宗,偷摸在卧室里藏零食多久了?”
“我今天刚买的。”
裴梨气呼呼窝在他怀里,抬手环住他脖颈时,无名指上的戒指晃出一道浅浅银芒。
“张姨做的饭菜不合胃口,还是晚上没吃饱?”
薄宴辞唇畔漾笑,把她放到沙发,顺手处理掉她来不及吃完的半包薯片。
“都不是,我就是馋了想吃。”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小零食被残忍丢进垃圾桶,裴梨锤了他一下,撅着嘴巴不乐意,“烤肉味的薯片最好吃了,你干嘛给我扔了?”
“好不容易给你养了几斤肉,你就偷吃垃圾食品。”
他捏捏她鼓胀的腮帮子,眼底满是宠溺的柔光,视线落在她的戒指,“老爷子说我们婚礼的日子定下了,在正月初九,你有什么想法?”
裴梨怔松几秒,“正月初九,还有二十天?”
“嗯。”
他眸光幽深凝望她,伸手抚过她耳边垂落下来的发丝,低哑的嗓音性感迷人,“婚礼需要筹备的东西长辈们会安排,你只需要到盛奶奶那里量一下秀禾旗袍的尺寸,其他的,交给我。”
裴梨眼角微弯,浅浅笑开,故作失望的小表情:“所以公主的婚礼,只有秀禾旗袍,没有漂亮的拖尾婚纱吗?”
“当然有。”
他低沉轻笑,目光缱绻温柔,轻啄她的唇瓣,“你老公专门请了国外的知名婚纱设计团队为你量身定制,公主敬请期待。”
“哇哦~”
裴梨十分配合的睁圆美眸,笑意吟吟的抬手对他比心:
“突然就好期待薄先生准备的惊喜呢~”
薄宴辞被她甜糯腻歪的声音酥得心肝乱颤,把她捞过来,又狠狠亲了好几口。
她指尖在他胸口描摹画圈,热烈回应。
男人大掌松散落在她腰际,声线低迷暗哑:“怎么办啊宝贝,我真的快要溺死在和你缠绵的热吻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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