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万！一年下来，我已经欠了35万了！”
“这么多！”苏小凝惊呼一声，“这也太可怕了！”
“是啊！”秦昊苦笑着，“当初真应该厚着脸皮找亲戚朋友借一下，不然我和灵灵也不会经常吵架了，她也不会半夜跑出去失踪了，现在也不知她还活着吗？”
他没有再说下去，眼里有些泪花，很是伤心。
陆森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能让我们查看下这间屋子吗？”
秦昊对这个要求并不意外，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随意查看。
陆森与苏小凝细细查看着所有的房间，牧厉静静地跟着他们。
他们首先进了卧室，屋子有些凌乱，垃圾桶已经满了，床上还散乱地放着一些男士衣服。
梳妆台上，一些女士化妆品整齐地摆放着。
床下是一些收纳盒，里面摆满了零食。
衣柜里是衣服，女式居多。
然后是卫生间，里面的物件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再然后是厨房，厨具整齐地摆放着，冰箱里的菜有些腐烂了，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东西。
最后是客厅，秦昊依然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捧着杯子，看上去很是忧伤。
“可以让我们检查下沙发吗？”
“可以，你看吧！”他拍了拍沙发，站了起来。
陆森与苏小凝仔细看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询问道：“这个沙发是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十天以前，是灵灵买的，花了三千，发票还在。”
“噢，果然。我就在想一个负债累累的人怎么会有钱买新沙发，原来是卫灵灵掏钱买的啊！想必你平时花了她不少钱，所以她才会骂你吃软饭吧？”陆森微笑着问道，声音却不带丝毫情绪。
此话一出，不仅秦昊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连牧厉也觉得不太合适。
他正想开口，却瞥见苏小凝朝他微微摇了摇头，便闭了嘴。
秦昊被说中痛处，自然是暴怒无比：“你什么意思？”
陆森的笑容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又带着自信：“我只是知道了真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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