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管诧异看他,“物品的进出、人员的进出更替,哪一样不需要从前后门经过?超过十天的记录,算出这些很难么?也就是你要的急,不然大概的收支数目,我们都能给你算出来,上下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一。”
他们大概都算出来了……
像是受了莫大打击,郑树理颓然坐在那里,这一次,比奶奶死时要更严重。
不知道怎么出的调研公司,失魂落魄回到酒店,躺床上一动不动,就是睡不着,也想不到其它事情,脑子里就一个声音重复在响:一开始就想差了……一开始就想差了……
不知道怎么捱到天明的,脑袋木木的,几乎忘记该怎么思考。
但不思考也不行,电话不停在响,接了第一个,噩耗就再也没停下来过。
合作多年的供货商开始催要多日欠下的货款,如果不给,立刻断供。
昨晚有人吃坏肚子,现在医院治疗,原因不明,但现在已经堵着门口在闹了。
有客人在房间发现了针孔摄像头,现在警方已经受理介入,正在问询调察。
等等等等,相似而要命。辛苦挽回的名声,毁于一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狠的心肠!
砸了酒店的台灯,郑树理才清醒一些,开始给他那些亲戚打电话……仅凭外人,是不可能这样子栽赃陷害他的!
现在酒楼酒店安全问题抓的多严,他时时盯着,怎会不清楚?如果不是里应外合,刻意陷害,哪来此时的窘境!
这帮吃里扒外的恶狼!
但打过去又能有什么用?除了冷嘲热讽地奚落,就是矢口否认死不认账,再不然就对他独吞财产的事情抱怨咒骂……全是些没营养的。
只有一个堂弟说漏了嘴,从侧面证明他们的确参与其中,比这个更糟糕的消息是——他们把手里的干股全卖出去了。
堂弟洋洋得意,说是卖了高价,不用陪他一起赔钱到死,还说等哪天他上街要饭,肯定赏他一口吃的。
一群猪啊!
认清这点,郑树理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坐在那里,表情古怪,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里蓦然闪过五个字——家和万事兴。
你到底是人是妖,连这些人的做法都提前算到了么?
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最后还是选择先查清对手是谁……如果是姓王的,他可以去拼命了,也只有一条命可拼了。
结果很快出来,和姓王的无关,是帝庭酒苑的人卷土重来,奶奶十多年前和他们交过手,当时他们退了,今天……他输了。
他们的老板姓宫。
怪不得他说这次不会借钱,家和万事兴也不只是一层意思。
他是事先知道,还是一步七算呢?
坐那里想了许久,郑树理拨通他的电话,“需要狗么?”
一夜过去,天翻地覆。
“咬人么?”
“不咬人怎么当狗。”
“叫一声。”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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