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亚平私底下与郑家勾勾搭搭,若说他一点不知道,未免太瞧不起人。既然知道,选三叔来做这把刀,可就用心良苦了。”宫文渊兴奋地说着自己的分析,“在他心里,郑树理是我安排的棋子,哪怕只是马前卒,由宫家人亲手铲除,也是有趣。”
“别人来动手,可能我一出手就吓退了,吓不退的,也未必愿意出来当刀。唯有宫家人出手,拦不拦,救不救,就都成了我的问题。拦了救了,宫家人自己斗。不拦不救,棋子没了,我心里肯定不爽……不管怎样,他这个看戏的都能看个舒心惬意。你说,我该不该夸他?”
“小心提防为上。”如果那人真有这样的算计,这是最好的建议了。
“过虑不好。”宫文渊笑笑,“他行事若一直堂堂正正,以技术和产品来说话,我想对付他,可能真没那么容易。但他要玩阴谋诡计,我又何惧之有?呵,还应该鼓励!”
高伯认真想了想,还真是这个理,如果对手一味地攀升技能,提高能力,除了逼着自己变得比他更强,多半是赢不了人家的,可要是对手变得喜欢耍花样了……谁的花样更多,真就难说了。
“看他以往行事,一向讲究规矩,怎么突然变这样了?”
“换了是谁,一条狗整天在你面前乱吠,时不时来恶心你一下,都会想一棍子把它打死的。”宫文渊笑笑,“所以我才会说,郑树理一直在找死,谁能那么好脾气,一直由着他挑衅……不过他这次死的很好,死得有价值。”
“他肯定不会这么想的。”兔死狐悲,高伯不留神说了实话。
“谁还会在意他怎么想。”宫文渊提醒他两者的区别,“一条丧家之犬。”
你什么都有,什么都得到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无有付出,好处占尽,是不存在的。
点的如此露骨,高伯斩断妄念,“的确,一条狗而已,无需多管。但三爷那边……春风得意,会不会生出更多想法?”
“三叔?呵呵。”宫文渊微笑摇头,“想法一直都在,又不是今天才有,更不用管……如果他自作聪明,倒可能有好戏可看。”
“自作聪明?”高伯咀嚼这个词,不太理解——三爷行事,不是一向自作聪明么?
宫文渊看看他,“别想了,三叔是个守财奴,多半不会聪明过头,好戏是看不成的……呼,去准备车子,我也该出发去工作了。”
该做的准备,该有的安排,两天前就都已就位,如果不是为了提高接待规格,郑树理不可能在这里见到他。
可惜啦,大失所望。
郑树理没有他预估的那样有价值,现在更是贬值的厉害,聊胜于无而已……如果好好培养,说不定还能咬人,但现在是不用多想了。
坐上车子,去往魔都。以后要长期在那边办公了,车子要过去,东西也要带,一个车队刚刚好,路上也能顺便见见几个朋友。
不过千里之遥,长途跋涉,难免有无聊的时候,不禁会想:如果我早一点察觉,是不是就能保下郑家?如果那样,更多利益是不是就收入自己囊中?如果郑家一直在,他是不是就会一直不痛快,进而昏招迭出,给我更多可乘之机?
可惜了,世上没有如果。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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