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渊心中有隙,难免想偏,情绪也会受影响,“这是在我的地盘。”
闹事就是不给我面子,我岂能不管不问!
陈月偏头看一眼他,很快转回去,“你做主就好。”
这话更加挑动情绪,宫文渊声音转沉,“我做主……你能听我的?”
“你做不了我的主。”陈月直接了当,“我不愿意,谁都不行。”
“所以你也不必在意别人的情绪。”
“那是因为我没有要求别人在意我的情绪。”
一答一对后,沉默了几分钟。
大概终究气不平,宫文渊还是忍不住问了,“所以你片刻不等的招揽了邹士清。”
他这边辞退,她那边接收,中间没有空档,对他来说,那是一种伤害,比舍他另嫁,伤害更大。
因为从中体现出来的,是她从没在意过他。
他弃如弊履,她视若瑰宝,外人看了会怎么说?以她之聪慧,怎会想不到?知道还做,他在她心里是什么地位,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凡我犹豫片刻,慢了一秒,人就落在别家了。到时我的损失谁来弥补?你,还是宫家?”陈月还是淡淡地陈述,“不是谁都同你一样的想法,你也不能这样去要求……人跟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到最后,已经算是在划明显的界限了。
“我也不明白,又不是赚不到钱,你为什么要做费力不讨好,走一条又难又辛苦的路?”宫文渊或许不是不懂,但已经不在一条路上,他不想过去,但还是想拉她过来,“就算你为这个国家的科技发展做了贡献,为民众提供了更好更物美价廉的商品,可谁又能记得你?他们还不是为了块儿八毛,就到处抹黑你,还不是会为了你过的更好,就恶语中伤,既然结果都一样……何必么?”
他说这么多,陈月只回了一句,“我缺钱吗?”
宫文渊默然。
别说陈家了,就是嫁去王家,她什么都不做,天天敞开了花钱,花到死都不用担心孙子没钱花。
既然不缺钱,追求的就是别的东西了。
宫文渊自然想的到,“为挣一口气,就要走难十倍百倍的路?真的有必要?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什么不好?”
你想说服谁?
“人活着不就一口气。”陈月淡淡一笑,“我可没想过为什么做贡献,更没想过为谁谁谋福利,他们怎么想怎么说,也跟我没关系。我做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有能力有条件。既然什么都不缺,为什么要退要忍?”
“别人想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的日子,我可不想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才是我要的。所以,那些想我服软低头地人,就得明白一件事——我不可欺!”
谁都不能拦着我去证明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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