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槐安看向云蔚像是看着一件杰出之作。
云杉紧盯着槐安,他的手再次握紧了腰间的剑,大有只要云蔚一声令下,他便会跟槐安拼个你死我活之势。
云樟一直跟随在云荟的左右,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云蔚每日所服的调养之药以及抗毒之药都是出自槐安之手。
“大雪呢!”云樟突然插话道。
“大雪已身中剧毒。”槐安再次看向云蔚道:“而烨小王爷每日所服之药皆可抗疫病之毒,长期服用,你的血液已有解疫病之毒的功效。”
“先生是想用我们小王爷的性命拯救军中将士吗?”
“非也。我只是告知救治之法,这救与不救要诸位说了算。”槐安虽是回答云樟的话,但是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了云蔚的身上。
云蔚缄默。
云樟再次开口问道:“这东临城内亦有药房,先生若需什么药物,我定会采买齐全……”
槐安明白了云樟的意思,打断他道:“那些试药者每日所服之药错综复杂,并不相同。这疫病之毒也不是开个方子让他们服药便可解的。这个血液是必须的,除了让疫毒爆发之人自身的血液外,天下间仅烨小王爷一人之血能解此毒。”
云蔚的面上看不清神情,对槐安道:“多谢先生指教,先生一路舟车劳顿,先带他下去休息吧。”
“是。”
二人离开后,云杉宽慰云蔚道:“即使如今疫病蔓延,小王爷也大可不必如此,大批人马已被王爷带离,营地内所余士兵不过千人,并未人人都染上疫病之毒。”
“云杉,我自有分寸。”云蔚笑着对他道:“我还没有大义凛然到为众人牺牲的地步。”
听他这么说,云杉这才放下心来,又去帐外守着。
三个时辰后,云荟带着大批残兵败将回营。
他一回营,云樟就告知他大雪身份一事以及槐安到军营一事。
他心中担忧云蔚,顾不得众将,直往主帐赶去,就连被他带回军营的楚瞻亦来不及处置。
他从云樟方才与云荟的谈话中隐约听到槐安二字,眼中闪过深意,既然对方已来此地,他便不需要再去罪奴之城了。
他询问了一下巡逻的士兵,很快就得知了槐安所在的营帐。
军中将士多次在云荟身边见过他,都将他当作云荟的特派兵,所以他暂时可以在营地内自由行走。
“槐安先生。”楚瞻站在槐安的营帐外,客气有礼的唤着帐中人。
槐安听到楚瞻的声音,眉稍微挑,站起身来走出帐外。
待他看到楚瞻那张同他的气质违和的脸,微微一笑:“外面不便谈话,公子里面请吧。”
楚瞻随他一同走进帐内,从怀中掏出云荟给他的令牌,递给槐安。
槐安接过此令,对楚瞻道:“你所问之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先生这个问题,同我想知道的答案可有关系?”楚瞻谦逊有礼的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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