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桃红见了,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大人,此酒虽是味甘,后劲却是极大,还是让奴家来伺候您吧。”
“把你的手拿开,老子当年在酒坊里做过帮工,怎会不知酒的度数。把你的烂招数用在那些怜香惜玉的蠢材身上!”楚袂冷声说着,把桃红的手用力一甩,桃红就趴在了吴素的身上。
莺歌燕舞还有柳绿都冷眼看着。毕竟他们都是女子,随着年龄增长,她们需要找归宿的。
虽然吴素答应他们会妥善安排,可是她们还想为自己的将来搏一下。
今天这间屋子里的都是人间极品,还都为成亲,若是先行入府,做妾也是她们求之不得的。
可是,柳绿好像碰上钉子了。
“柳绿,爷说过会给你安排后路的,你是否忘了?”吴素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柳绿冷冷的说。
“爷,柳绿吃醉酒了,还请也息怒。”桃红当即跪在吴素身前,温柔的抬头看着吴素。
“没想到你的后院竟然如此没有规矩!还是我母亲院子里的那两个母老虎好。”楚袂看着吴素对待女子优柔寡断,处处留情,便拿话奚落他。
“楚兄慎言,她们都是我从青楼里救下来的。那地方,你也是知道的,对待不听话的人是怎样的残忍……她们都是可怜人。”吴素看着楚袂小心的说。
毕竟楚袂的那一段往事是秘密,知道详情的人除了当时审讯的官员,其余的都死于非命。
楚袂听了只是面无表情的喝着酒,那段经历是他午夜梦回时的痛苦。
“大人不要再说了,女子生来就是不易的,你既然救了她们,应当给她们应当给她们好的去处,或者身份。”楚镶看着吴素忽而又一笑。
“我与大人在说什么?女子在你这等风流之人眼里岂非只是锦上添花作乐之用?”吴素只能傻傻的看着楚镶。
“早就听闻,楚府三小姐骂人从不带脏字,受教了。”吴素竟是被楚镶骂的回不了嘴。
他也理亏,因为他把楚袂不堪的经历勾起来了,楚镶是在为自己的弟弟出气。
“行了,你们都起来吧。既然是醉酒就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了。”吴素看着四个头牌意味深长的说。
“舅舅,她们可是我花钱雇的,每个人十辆金呢!”连一朝看着要离去的四个美人说。
“十两金?你可真够败家的!”楚袂看了连一朝一眼,不愧是富家女,这样的女人他是养不起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想到这儿,他竟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养不起她呢?自己为什么要养她呢?定是葡萄酒的后劲所使。
“我有点醉了,得回去了。”楚袂当即起身要走。
这时的门却被粗鲁的撞开了!
“燕舞呢?我们在等了一个时辰,定金都付了,为何燕舞还被你们霸占着?”一个华服公子哥儿一手拿着酒壶醉醺醺的站在门口。
“好狗不挡道!滚一边去!”吴素粗鲁的看着对方说。
“吆喝,哪里来的俊俏小子?依在下看,你这容貌定胜于那第一美男子,就是嘴巴臭了一点。不过,本公子不与你计较。”男子从脖子后面抽出折扇文绉绉地说。
“再啰嗦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嘴打烂!让开!”楚袂伸手推开男子。
“楚小姐!吴兄,这儿有你朝思暮想的美人儿!”那男子被楚袂一推,正好看见了楚镶,便扯开嗓子喊起来。
刚喊完就听见旁边的房间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似是什么东西被撞翻了。
“三小姐!真的是你吗?”韩一鹤站在华服男子身后直直地看着楚镶。
楚镶见出现这多外男,连忙把头转向一边。
韩一鹤也觉得自己这样非常失礼,当即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也转过身去从头到脚整理了一番!
“小生见过三小姐,自从上次与三小姐一别,小生茶饭不能思,夜亦不能寐。无能解我相思之物,但问这杯中酒,饮尽千杯,却不能断我对你的思念之情啊!”听了韩一鹤痛心疾首的表白,吴素感动的要吐了。
“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一句人话也没有!我姐姐听不懂!”楚袂看着韩一鹤,强忍着不笑。
“你!三小姐,小生曾多次递上拜帖,都被宵小之辈给撕毁!汝等小人,何而从中作梗?”韩一鹤用手指着楚袂说。
楚袂听了他的话用手扶了一会儿额头:“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是我撕的,你在骂我?”
吴素看着这俩鸡同鸭讲的人物,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两位的对话堪称一绝,令在下打开眼见。”
“死王八!不要在这里拿话阴我。老子就是听不懂!三姐骂回来!”楚袂生气的看着吴素说。
“韩公子,你说的,我不曾听说过亦不曾对你有过别的心思。还请公子自重!”楚镶一直没有回头。
“三小姐,可是,在下对你却是一往情深啊!小姐蕙质兰心,难道不能体会吾对你的深情吗?”
“去你娘的!我姐姐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再大放厥词,信不信老子做了你!”这句话楚袂算是听懂了。
“你当我楚家人好欺负啊?我就是养我姐姐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嫁给你这等人渣的!滚!”
“韩公子,楚家三小姐并不是你能欺辱之人。我劝你速速离去,看在令尊面子上我不会计较的。”吴素站在楚镶前面挡住了韩一鹤企盼的眼神。
“你们,三小姐!余在此向小姐承诺,定会高中,迎娶小姐。望小姐,等我!一定等我!”韩一鹤说完变转身离去。
楚镶听见他说的那句,等我!慕然转身,却是跌进了吴素温柔的眸子里。原来他说的“等我”竟是这般意思!
吴素低头看着楚镶,她应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他看着她点点头,她只能回应以娇羞。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汝可愿等我?”连一朝在楚袂身后看着他小声的说。
她知楚袂应是听不到的,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懂,这样她才敢说出自己的心声。
她却想错了,楚袂不仅听见了,而且也听懂了!他转过头对着连一朝妖娆的笑了。
你希望我等你吗?等你又能做什么呢?送你出嫁吗?当然这是楚袂的心声。
男女之情对他来说没有多么重要,所以他觉得没有必要让连一朝知道,还是装作听不懂吧!
“走吧!我在等着你,把你送回家呢!”楚袂笑着对连一朝说。
“果然,是个草包!”连一朝低头生气的说。
楚袂当然听见了,他只是一笑。草包总比韩一鹤那样的呆子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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