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黑在不?”
“你马老师什么时候不在?”心里却骂娘:“马保华好久来的?”年轻人脑子转变快,“爹,你咋来了?”把门打开。
“我带来一筐鸡蛋,说拿来给儿媳妇,但是你们都不在家,就来这找你了。”高大瘦黑健朗的马保华透着儿子微弱的灯光,看着儿子说:“最近你咋不回家看你娘,顺便也看看我啊,我可想你呢。”
“爹,你想我吗?太阳从西边来了?我咋感受不到。”
“儿说,天下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你也马上当爹了,你会感受到了。”
“爹,借你吉言,我会体验,但我想会更想娘多一点。”马老黑接着说:“你不是我亲爹,我姓石,现在石家已经叫石登黑,马老黑这个名字来不及改,先叫着。”
“岂有此理,我哪里不是你亲爹了?老子鼓捣无数晚上才有你这个儿子,你突然不认我了?走回家去,老子让你娘和你摆谈,看是不是我儿子。”还站在门口手提箩筐的马保华说得很细声细气的,他怕惹烦儿子不好,怕这个不孝子疾病发作不好收拾。
“来,进来抽烟,然后回去问我娘。”马老黑接着说:“暂时假装你是亲爹,先把鸡蛋放着,我明天再拿回家,等一下我和你回去。”
马保华笑呵呵的,进来蹲在地上,接过马老黑的“朝阳桥”,吧嗒吧嗒的猛抽几口,“这破玩意还不如老子的旱烟杀瘾。抽我的如何?”
“爹,你那个烟味太冲,我这个值班室都不通风,你就不抽了,不知道我娘咋受得了你哦。”
“咋受不了了?我们感情好得很,哪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离婚。你看老子,死了也要埋在一起。”
“爹,你那旱烟真的很臭,味太大,夏天蚊子闻到都死翘翘。”
“那不正好?你还担心蚊子死了不成?”
“你怎么想起给我们送鸡蛋?为啥不在白天送?大晚上的不安全。”
“白天和你娘去坡上犁地,白天都没有回家吃午饭,哪里有空嘛。”
“好好,那回去和我娘对质,不弄清楚我就不上班了。”
“可以,但是你现在值班,能去吗?”
“能,老子说了算,说白了,就是养老的地方,谁在乎我这个大闲人干嘛去了?给我安排值班就是不想让我白领工资,不然天天上班的人咋想?心里肯定不平衡。”
“老子老子的,注意形象,你可是教师,不是流氓。”
“马保华,你敢教训我?”
马保华知道儿子不能激怒,怕他发疯,马上笑着改口,“儿子,乖,老爸爱你,走,咋回家去,如何?”
“这样差不多,不然把你打个半死。”
“好的好的,走,父子俩难得一起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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