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一点摇晃，就能让他痛去半条命，更别说这么残暴的摇晃原本牢固的牙齿。
“啊……”
一颗带着长长牙根的大牙被扒了出来，血淋淋的。
过了一会。
又一颗大牙被拔起。
“啊……”
老赖惨叫到最后，声音嘶哑，嘴巴高高肿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浑身颤粟，抖个不停。
眼白一番，晕死了过去。
“南哥，晕过去了。”
手持扳手的保镖脚下，已经多了四五颗牙齿。
“弄点冰水，让他清醒清醒。”
负责掰嘴的保镖，立即跑去弄了一大盆，带着冰块的冰水。
冷飕飕的，还冒着冷气。
厉少安瞥了一眼那盆加冰的冷水，突然觉得一股冷风从裤脚倒灌进来，冷得他直哆嗦。
寒冬的天，地下室本就森冷，这冰水也就更显寒气逼人。
“哗啦。”
“咚咚。”
保镖把水弄来，直接朝老赖身上泼过去。
大块的冰砸在地上，滚了滚，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赖被冻醒了，浑身青紫、嘴唇冻成了紫黑色，湿黏的衣服缠在身上，让他冷得直哆嗦。
又冷又痛，脑袋被针扎一样，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楚。
“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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