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世界渐渐模糊,头昏的不行的她艰难的喘着气,可是到最后,已经没有喘气心思的她嘴角浮现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男人天下,女人真的不该出来横行啊。
现在闹得,刚出来没一天,就陷入险境,唉,真这么死了,也活该被人笑。早知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楚轩为自己营造的那方天空下,呼吸着不自由却带着他周身气息的空气,守着俩孩子,掰着指头过日子……
就在她在自嘲的绝望中几乎死去的时候,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一张蒙了一半的脸『露』了出来,看了他一眼后,用狞笑的声音道:“君侍卫吗?有人叫我解决掉你。”
阳光使她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些,咳出了一些血沫后她问那人:“既如此,还啰嗦什么,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只是很好奇……”
“好奇什么?”
“你为什么不叫?”那人眉头拧了起来,“虽然大老爷们儿朝人呼救有失风度,但是,都快死了的人了,风度算个屁啊。早先我出城那会儿你要是能叫出声,你也不至于落到这一步……不过也多亏你没叫,我本来还以为自己会因为这次的失误丧命呢!”
依韵苦笑了下,她刚才不是不叫,是因为刚才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外面有人路过。
如果在过城门时她醒着的话,就算喊破嗓子也要叫人帮忙救命的。看来这人做事儿比较保本儿,敲人脑袋的时候往死里敲,绑人的时候朝死里绑,沉默的时候朝死里沉默,刻薄的时候朝死里刻薄……这样的奇葩,唉!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纠结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于是,趁那人有心思说风凉话的时候她问道:“你说有人让你来解决我?那人是谁?”
“你想从我嘴里套出话?”
面对那人讥讽的眼神,她不无自嘲的笑了笑,看了眼外面的树林,又咳嗽了几声后,才叹息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即使能从你嘴里套出话又能如何呢?横竖我不会活着告诉别人……我问你,你的主子,是梁智洞对不对?”
“我是不会说的……”
“靠!”她气得骂了句粗话。
就在这时,那人『摸』出了一把短剑,然后将短剑拔了出来,寒光闪闪间,那人『逼』近了她,几乎没言语,就朝她的右肩刺了下去。
钻心疼痛间,短剑拔了出来,她看到很多鲜血从被刺伤的地方涌出来。
她疼的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对于这时的她来说,疼痛无疑是一种折磨。于是,嘴唇几乎咬出血的她问那人:“为什么要这么费事?杀人而已,抹下脖子就可以了。难道,折磨将死之人使你有快感?”
“随便你怎么想吧!”那人倒是挺保本,说出这句话后,带血的短剑又朝依韵右肩刺了去。
“『操』你大爷!”
依韵脾气本来就不好,见此人如此不上道儿,她气得恨不能咬死他,无奈此时身陷险境有心无力,所以只能暂时骂骂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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