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在怀疑那日闹市牵马来回奔走的人,是否就是当今太子。即使曾经见过太子,依旧无法相信那个和叫花子在一起的人,会是堂堂太子殿下。
“父皇,韵儿的病您是知道的,他能救韵儿。”被景宣帝训得狗血淋头的楚轩很恭敬的解释道:“事实上,他进到宫里后不久,韵儿确实醒过来了。事关我皇室子嗣,自然无需计较什么颜面受损不受损的……在这件事儿上,儿臣不认为有错。”
“也许是巧合呢?”
提到皇室子嗣,景宣帝也勉强冷静下来,良久,皱眉叹息道:“我陈国向来不信这些歪门邪道,他再强,能强过太医去?我听说,他到了胥苑后几乎什么都没做太子妃就醒了过来,这,谁能说不是巧合。”
“父皇,他施了针的。”楚轩很认真的做着解释。
景宣帝哼了哼,做做姿态谁不会!
但是,训完人撒完气的景宣帝终究没做什么大处罚,只是罚俸三年意思意思,然后就让吴进德带人去那个竹君客栈取回了太子朝服。
胤宸宫里,盯着那个泛着富贵冷光的太子朝服的楚轩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张曦『药』,似乎又未尽之事。
他派人找来夏蒲,夏蒲听楚轩说完心头疑『惑』,信誓旦旦的道:“臣可以拿『性』命担保,张曦『药』当初明明白白的话可以救太子妃,还能顺便帮一下太子殿下。可是,至于为何没有做出帮助太子殿下的事儿,臣还真不敢妄论……”
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这事儿也只能如此了,趁明日就启程再次离京为殿下寻找隐士高人,殿下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身体不好着实于社稷无益。”
楚轩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道:“瞧你这话说的,谁教你的?”
“是父亲,”夏蒲笑了笑,抓头道:“臣此次回京,父亲大概猜出了殿下要臣做的事儿,就对臣说了这些话。父亲是对的,殿下的身体,着实关乎陈国社稷。”
“未必。”
楚轩苦笑着摇了摇头,让夏蒲离开后,这才找人叫来林安询问了张曦『药』去向的事儿。当林安用惭愧的神『色』说跟丢了后,楚轩摇头笑道:“这倒无碍,他要是没丢,这才奇怪呢。我宁可相信他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高人,也不愿意相信他是一个江湖骗子……我这样的人,被骗了多丢人啊!”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欠抽,可惜,林安却并未从他的话里听出多少轻松的意味儿。
“我只对一件事感到奇怪,”看着拜访在一旁的太子朝服,林安开口道:“他让殿下亮明身份来回穿梭闹市,他究竟有何目的?除非他是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的疯子,不然,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谓的事儿……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我当局者『迷』,你帮我想想有什么玄机?”
楚轩右手敲了敲案沿儿,皱眉叹息道:“我总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切都是云里雾里的,想来着实糊涂。本想着就此放下不想这事儿,可我本是个喜欢寻根问底的人,所以,这以后只怕得让你的密探多费些心,看看能不能再遇到此人若遇到后,不要打草惊蛇,只需在旁边悄悄记下他的言行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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