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韵:“……”
不知者不怪,忍忍忍,巫马忠这厮并不知道君宸的真实身份,他不服君宸,对着君宸说刻薄话儿都只能哈哈一笑干咽下去了。姓巫的,回头儿别烦在老子……咳咳,老娘手里。
居昌北城旮旯沟。
客孤行带着三千军马打头阵,因为早先安『插』在居昌城内外的暗哨儿被闷了,所以他极力反对这次出征。然而,安清远和吕文兮那俩,此时正沉浸在君明臣贤丞相也能收为后宫的美梦里,他看着窝火儿,所以主动请缨上前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死在沙场上,总比死在吕文兮和安清远的腻歪里强。
吕文兮,你君临天下的梦被你自己糟蹋,你自己都不在乎,既如此,我为何还要站出来做那个讨你们嫌的人呢?横竖不管我说什么,你们都会以为我是在妒忌安清远……没错,我是妒忌他,但我不至于把弟兄们的前途不当回事儿。
清河团的前途你们都已经不在乎了,我一第三者,还瞎『操』什么心——同亡而已。
不是不知道哀兵必败,只不过这悲哀的心情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怎么关都关不住。
与此同时,前面的山头儿上,身着甲胄的段议和易宸正以布巾蒙住口鼻,边看风向边指挥短工将城内得瘟疫而死的百姓的尸体从架子车上倾倒在沟内。
探子告诉他叛军将至时,感觉风向正好的易宸右手高高的扬起,随即种种的挥下。一摊摊清冽的白酒倾倒在尸体上,火把燃起,裹杂着瘟疫的烟雾飞向反贼。
“怎么回事儿?前面怎么着火了?”
不住扇着直扑鼻面的焦臭味儿,客孤行问探路回来的探子。探子死命的用袖子掩住口鼻,叽里咕噜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清楚。最后急了,一鞭子抽开那探子掩口鼻的手臂,厉声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倒是用嘴说啊!”
“将……”那人险险咽下一个喷嚏,惊慌失措的道:“前方有人在焚尸,尸体似乎是……是,似乎是得瘟疫而死的居昌灾民啊!”
客孤行惊得手一抖,马鞭落在地上,听说这场瘟疫火烧不灭,这一次,三千士卒亡矣。但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只能高扬起手臂,硬着满含毒气的风嘶声吼道:“弟兄……将士们,敌军就在前方,大家一鼓作气冲上去,来个首战大捷如何!”
“愿与将军共生死!”
不明就里的士卒纷纷高扬起兵器誓死效忠,于是这支注定无法幸免遇难的军队迎着死神走去。高涨的情绪在看到死神的手臂后,瞬间萎靡下来,那在火焰中噼啪爆裂的尸体,他们虽然憨厚愚直不惜命,但依旧觉得心里发寒。
完了,可能要染上瘟疫了。
这样想着,一群人纷纷撂了兵器要跑路,客孤行见状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拔剑高声道:“督战队后方列阵,胆敢临阵脱逃者,斩!”
“将军,别玩儿了,督战队已经跑路了!”
不知谁来了这么一句,客孤行惊得手臂一软,长剑落下来险些削了鼻子。
知道大势已去的他苦笑了下,随即凝神抬头,看着山头抱胸看好戏的易宸等人一眼,随即从忠心的属下那里拿来弓箭,拈弓搭箭朝易宸旁边的段议『射』去。
其实他本来是想『射』疑似主将的易宸的,但是段议此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没想道他竟然是陈军。亏自己前几天还对他掏心掏肺,男人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背叛,所以,他就算死,也要拉段议做垫背的。
段议是何等人?第六感发达的杀手,在客孤行羽箭将『射』未『射』的时候,一只袖箭就以风一般的速度直中客孤行脑门儿,客孤行坠马落地,卒。
主将一死,这场仗对易宸他们来说更是看戏,甚至是一场无聊的戏,虽然无聊,但还是在焚烧了所有得瘟疫而死百姓的尸体后,很像那么回事儿的派一支手下穷追猛打一番。
“这是打仗吗?”山顶山,易宸看着四散狼狈奔逃的反贼皱眉对段议嘀咕道:“我听说过无数次战场上的情景,都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沙场应该浴血奋战,应该尽显男儿本『色』,可咱们这,这到底算什么啊!”
“君侍卫说,打仗是一件活泛变通的技术活儿,能通过别的手段打赢,就绝对不遇敌人硬碰硬交锋……”段议凝神道:“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好比明明可以拿一根扁担挑的水,你偏偏拗着脖子要用两只手来提,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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