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个队员忙返回去用力往上推,他们吃『奶』的劲头都使出来了,衣服被汗湿浸湿了,那块石皓还是纹丝不动。
“我就说不要下来嘛,你们怎么就不听劝告呢!”阿玝咆哮着:“你们是不知道我们的老祖宗惩罚人的手段是多么的可怕,我是见识过一次了,就那次让我看见红『色』的东西都觉得反胃。你们以为有枪就可以什么都不怕啦?这可是我们的地盘啊,你们什么都不了解,怎么可以这样轻率地说进来就进来了……你们这些人做事都不经大脑的,看来我是押错宝了……”
“我说小哥,”眼镜男不耐烦地说道:“你啰里啰嗦了半天,听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你就不嫌累吗?”
“累,我说得口干舌燥了,可是我还得说……”阿玝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他看着旁边两个队员摩拳擦掌的姿势,硬生生把要倒出来的一肚子委屈都咽了回去。
“噢,耳根清静的感觉真舒服。”眼镜男『揉』了『揉』紧绷的耳朵,看着阿玝憋着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小哥,有什么就说吧,只要不超过一分钟就行。”
阿玝张大嘴刚要开启唠叨模式,看见眼镜男攥紧的拳头,忙改了口,只挑紧要的问了一句:“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了,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慌啊。”
眼镜男叼了一支烟,说道:“惊慌能解决问题吗?不能!哥教你一个。越是遇到麻烦的时候,就越要保持冷静,这样才能想出好办法来。你仔细想想,刚才那老头是第一个进来的,现在他人不见了,说明在其他地方也是有出口的。”
见阿玝不说话,他点燃了打火机,橘红『色』的火苗包围着烟头,不时晃动几下。他笑道:“看到这火了吗?我不吹它也会晃动,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阿玝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空气是流通的,洞里肯定会有其他通风口,如果找到了,我们就能出去了。”
眼镜男摇了摇头,说道:“你都说是通风口了,能有碗口那么粗已经很不错了,你觉得人能钻得进去吗?”
“好吧。”阿玝开始泄气了:“说了这么多,原来狗屁用都没有啊。”
眼镜男笑道:“你说话能文明一点吗?有女孩子在呢。至于有没有用,跟着走下去就可以了。”他没有灭掉打火机上的火苗,而是带着它一步步往下走。其他队员都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让他一边专心盯着火苗一边往前走。那火苗一开始是偏向原来出口的位置晃动的,等火苗开始变得紊『乱』,不规则晃动的时候,他笑了。这时,他已经下到了石梯的底部,这里是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小间,小间用来做墙壁的石头没有外面的石墙那么平整了。而他所靠近的那面墙,有些突出还很占地方,把上面的视线都给挡住了。阿玝看着他自信的表情,似乎已经找出了这个地方的秘密。
他跑下石梯,来到眼镜男跟前,说道:“这里就是刚才三伯消失的地方了吗?我怎么看它都只是一面墙而已啊。”
“没错,它看起来是一面墙,但不代表它不能是一道门。你三伯就是在这里打开了某个机关离开,很可能顺便把上面那道门给合上了。”
眼镜男越是肯定,阿玝就越觉得疑『惑』:“我就想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眼睛男笑而不语,故意等凌海峰和凌彤下来了之后,才说道:“这世上有一门学问,叫做风水地理。所谓风水,既可以是虚指,也可以是实指。在这里,可以把风水的流向等同于空气的流动。那就可以用风水来探测出口了。所谓雁过留声,在一个近乎密闭的地方,刚打开过的门附近,会遗存紊『乱』的气流。而这面墙,就是气流不规则运动最剧烈的地方,那你三伯离开这里的密道肯定就在这里附近。”
这分析头头是道,阿玝被他说服了,开始寻找墙上的机关。然而,事实却扇了眼镜男一巴掌。阿玝找了十几个疑似机关的突起,胡『乱』捣鼓了一通,快把石头掰下来了,都没能开启预想中的密道。阿玝藏不住脸上的讥笑,让出一个位置,意思是,来来来,你不是很自信吗,你来找机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