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直截了当,如泼墨般深沉的视线凝望着她。
何殊画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
她以为,男人至少应该解释一下。
可何殊画哪里知道,叶轻浔根本就不想让她卷进这些是是非非,只要她开心快乐就好。
何殊画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舔了舔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相信叶轻浔所说的话,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可除了方柔外的其他女人呢?
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无限地生长、蔓延。
因为周娘所说的话,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萧云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王爷和王妃吃完早饭,他才走进来。
相比叶轻浔,他的脸色好像更加好不到哪儿去。
见何殊画在场,他只说了一句,“王爷,皇上宣您进宫。”
至于为什么宣,恐怕这不是王爷希望王妃知道的。
何殊画识趣地走开,从一旁拎了个笨重的水壶,“我去浇花。”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她猜,皇上屡屡宣叶轻浔进宫,或许跟太后那日所说的话有很大关系。
看来,古州已经到了真正易主的时候。
萧云看着王妃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变了。
明明昨天还如胶似漆地散着步,今天怎么忽然变疏远了?
眼下他没有心思去揣摩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发生了一件更重要的事,足以让王爷投入所有精力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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