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硬是没憋出一个字。
莫如风倒是没察觉出她的异样反应，因为就连他自己的脑子都是乱的，“你说的换魂术确实已经失传很久，但我曾听说，三千堂的高层朱平楚……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替别人换魂。”
他相信叶轻浔所说的话，可他想不明白的是，朱平楚为什么会替研研换魂，据说那是一个十分不好惹的人物，要求他帮忙简直难于登天。
叶轻浔却没了继续跟他讨论的心思，“你先出去。”
他摸不透何殊画在想什么，看到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他就浑身难受。
“姓叶的，你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赶人呢？”
他骂骂咧咧，尽管心里不愿意，双脚却不自觉地走了出去。
虽然叶轻浔这混蛋重色轻友，他此刻的心情却是不错的。
不去深究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研研能够活着，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
等人走后。
两个人的眼睛凑得近近的。
何殊画受不了他这样一直盯着自己看，一个巴掌贴到他脸上，挡住了他灼热的视线。
叶轻浔扯开她的手，“有话就说。”
刚跟他说了莫如风不是外人，这会儿她倒拿自己当外人了？
“说什么？”何殊画无辜地眨了眨眼，持续装蒜。
“…………”
叶轻浔叹了口气，上次她这个样子的时候，是第一次进宫见太后的时候。
脸上明明写着“秘密”二字，却什么也不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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