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春抓了云歌的手,哭道:“云歌小姐,司春错了!你真的能原谅司春吗?”
云歌连连点头:“能能!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我一直都觉得你是重情重义的好姑娘!”
司春无力的笑了笑,苍白脸上滑过泪痕,双眼一闭,软了下去。
云歌连声叫着司春的名字,想着这一路上下来,她也是为了自己的主人,才会一步一步被仇恨带着走到今日这一步,心中悲伤,也要流下泪来!
沈秋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如同死人的司春,又看了看悲伤不已的云歌,淡淡开口:“沐姑娘,她这么点伤,又没有刺中要害,死不了的!”
……
司春死不了,云霞却真的被沈秋下的猛药,给彻底的玩坏了。
自她从梅怀仁的身上下来之后,只有在面对司春,用金簪狠狠刺入的时候有过片刻清醒,然后,又陷入如火如荼的渴求当中。
凌晨的时候,樊云霞披头散发的从自己的房间里面出来,踩着冬夜清冷的薄霜,去到西边的家丁园里面。
片刻之后,家丁居住的院子里面,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整个夕颜殿的人都听见了,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夕颜殿上空久久飘散不去。
云歌折腾了一夜,看着沈秋将司春的绣帕用凉水透过,兑了黑纱妇人留下的蛊毒粉,哄着贺兰子彻刚刚喝下,就听见家丁住宿的院中发出凄惨的叫声,不由得眉头蹙了蹙:“沈秋,你是故意下那么重的药吧?”
沈秋手抖了抖,极不自然的笑了笑,小声解释:“才不是呢,沈秋严格按照沐姑娘的吩咐做事!……算了,沐姑娘,以后这种需要拿捏分量的事情,你还是让初画来吧!”
云歌哑然笑了笑,过来帮着贺兰子彻解身上的衣服:“以后,咱们不干这样的事情了!”
贺兰子彻听话的喝了云歌让他喝的那杯味道怪怪的东西,拉着云歌的手臂,软声道:“娘子,我好困,我们一起睡吧!”
云歌笑了笑,哄他:“子彻先睡!我就守在你身边好不好?”
子彻偏头想了想,点头道:“嗯,好!这样的话,就不会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我的床上了!”
云歌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他:“乖呀,快点睡吧,不会有奇怪的女人出现在你身边!!”
刚刚糊弄着子彻睡下,一家丁慌慌张张的在外面要求初画传话进来:“沐姑娘不好了,那,那……把我们几个都,都……”
云歌眉头深锁,只感觉到夕颜殿上空漂浮着一团挥之不去的阴荡之气!
“沈秋,你说怎么办?”云歌问,语气里面隐有轻啧之意。
沈秋很快给出了答案,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这么喜欢男人,送去怜花楼呗,老鸨肯定喜欢!”
云歌瞪她一眼,对外面的家丁说:“绑了吧!”
家丁得了命令退下。
屋内,沈秋一双眼眸机灵的转动几下:“沐姑娘可是打算明日去怜花楼,帮她找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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