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煊旻慈爱地站在爱女身旁:“菲儿啊,父王怎么想,都觉得你回王府住才是最好的。一是父王母妃想你想得紧,二是你又未出嫁,自己出来住不安全。”
没错,前不久斯愠才软磨硬泡让太后答应她从王府搬出去,自立府邸。
她原本想着自己一个人搬出来日子会好过一些,可没想她一搬出来,夏煊旻和邹芳雅每日都要来她府中央求她搬王府,甚至有时连早朝也不去了。害得斯愠不得不有事没事就往外跑,这一往外跑,就得兴师动众,若是再遇到个没有眼力见的,冲撞了当朝恒阳郡主,那斯愠就不得不替恒阳郡主施以惩戒了。
斯愠道:”父王,女儿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说完,朝主位走去。
夏煊旻和邹芳雅连忙跟在斯愠身后。
邹芳雅道:“胡说,你在父王母妃眼中,永远都是孩子。”
夏煊旻立即附和:“就是!”
斯愠坐在主位上:“那以后我若是嫁出去了呢?”
夏煊旻和邹芳雅分别坐在斯愠两侧,为她端水递去糕点。
夏煊旻显得有些惊讶,道:“菲儿,你难不成忘了?嫁出去?父王与你说过,你若是看上谁家公子,父王就让他嫁到咱们府上。”
斯愠咬着糕点,瞪大双眼地看着夏煊旻。
竟然要求入赘!
斯愠将口中的糕点放回碟中,道:“没忘,只是······”
“只是什么?”邹芳雅问。
斯愠摇摇头:“没什么。”
她原本想说不妥,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夏菲菲身上简直正常不过。
邹芳雅放好手呈糕点的白玉碟子,语气中带着撒娇:“菲菲,你就随父王母妃回家吧,自你立府别住,母妃就没睡过一次好觉,且你这府邸里王府又远,母妃想你又不能立马见着你,宝贝。你可知母妃心中的难受?”
斯愠道:“母妃,你总要习惯的嘛。”
夏煊旻急道:“这怎能习惯,菲儿,我的心肝儿,我的明珠勒,你在这边住,父王母妃担心得紧,想念得紧。”
斯愠轻柔一下额角:“父王母妃,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女儿在这里很安全,过得很自在很舒服,你们就不要再劝我回去了。”
“自在?”夏煊旻道。
“舒服?”邹芳雅道。
“菲儿,你和父王说,王府里是谁让你感到不自在了!?父王立马将他赶走!”
“没错!母妃的心头肉,告诉母妃谁让你感到不舒服了,母妃回去立马让他消失。”
斯愠:“······”
她一把从榻上站起:“没有!没有!没有!”
夏煊旻和邹芳雅见斯愠生气,赶忙站起。
“好好好,没有没有。”邹芳雅轻轻抚着斯愠的胸口,柔声哄道。
斯愠推开邹芳雅的手:“父王,母妃,王府里没有让女儿感到不自在和不舒服的人,若是有,会让你们现在才知道。”
夏煊旻谄笑道:”是是是,父王的宝贝说得没错,没人敢欺负到咱们菲儿的头上。“
斯愠继而道:“所以你们别老是猜来猜去,若是非要说让我感到不自在不舒服的,现在,也只有你们了。”
“啊?这······”夏煊旻与邹芳雅异口同声道。
夫妇俩,相视一眼。
斯愠整理了理发冠:“女儿搬出来,无非就是想体验一把自己住是什么感觉,你们非要天天来烦我。”
邹芳雅小心翼翼地道:“这······既然这般说,那······那也可以搬到里王府近一些的宅子理。”
夏煊旻附和道:“是啊,就好比王府的隔壁。”
斯愠头疼,她与这对夫妇怎么说都也说不清呢?
无奈之下,斯愠只好面露不耐烦:“那这样还能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