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头自己拧了一圈,倒着看着我们。
“师父,咋办?”
“不知道,感觉得出来,他灵力比我强。”这可真是个令人伤心的事实。
我咬牙,慢慢向后退“枯花,你知不知道有人养你们的鬼兵!”
空洞的溶洞里回荡着我的回声,伴随着恶灵头骨的咔咔响,这种安静并不会让人觉得安心,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虎头额上的王字马上就要对准我们,我再次大吼。
“枯花,你这个懦夫,别人不经你同意便随意用阴兵,你怕不是个怂货,不敢教训他!”
喊完之后就感觉自己耳朵旁边有万千黄蜂振动着翅膀,嗡鸣声振动着耳膜,脑袋肿胀像是要溢血般疼痛,我蹲下来抱着头,强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突然空间开始扭曲,似乎已经不是刚刚的溶洞。
再次睁开眼,已经是一个火光忽明忽暗的殿宇,门口闪过黑白无常的身影,牛头马面空洞的眼窝打量着我,手中的头骨灯眼睛里冒出微亮的火苗仿佛是被禁锢的灵魂。
我环顾四周,正要迈出步子,突然窜出一只大狗,脑袋上像是被某种利器砍出一道伤疤,把一张脸分成两个部分。糜烂的舌头上散发着腐肉的气味,长长地甩到地上,前肢不时地踩到舌头,它却像是没有痛感一样,完全没有影响它的跑步速度。
这是我近二十年,第一次讨厌狗......
那大狗跑到我的前面仔细地闻了闻,仰起头用那双基本白瞳的眸子看着我。
我打量着它,突然有种想法。
身后一股黑气升起来,黑气中心突然出现一只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