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死?”我突然感兴趣了,那就是说,如果我们拿到了,就算影司想杀我们,也得考虑面子问题不是?我两眼发光的看着封彦,只见他也兴奋地看着我。“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向他眨眨眼,没料到他摇了摇头“你想说让我们把免死金牌要过来。”
“不行吗?”我看见他抓起旁边放着的茶杯“如果你想要拥有茶叶,就要用手抓茶水中的茶叶,不仅抓起来的量少而且会烫到手,而若是直接把茶杯端过来,那全部都是你的了。”苍翠的茶叶映衬着他白皙的手,仿佛山林里的云朵,白而从容。
“所以你要?”我应该可以猜出来他要干什么里。他点头道“要一块金牌无用,我是要那个人。”说这话的时候,他像是等着一场戏一般的期待。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外面看见各路的考生经过,一般考生都是带着书童,衣冠华丽腰佩玉环,少数的书生只能自己背着箱子,身上穿着的粗布褐衣步履匆匆在街巷中。
再是数日,皇榜一下,众人皆围了上去。
“这峰顶是谁?”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原以为这最高人必是张丞相家的公子,没想到在榜最上面的却是不知名的人。
“洛尘桥?”张斐济站在远处听着这个名字,他嘴角不满意地动了动“究竟是什么人”
“好一个白衣卿相!”封彦在屋中兴奋的踱着步子,赞叹声一连接着一连。“你高兴个毛?”我就看着他绕来绕去。他听罢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只要不是张斐济,剩下不论是谁,我都有把握收买。”
“收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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