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这儿，大家不当书呆子看。
就像“孩子还小”、“心直口快”，纯属借口。
封石出了一道题。
这题不是封石出的，是一位数学家前几天提出的。封石要在这儿现场算。
吃瓜群众嗤笑，卖艺呢？算出来又如何？
这挑衅是有效果的。
徐澳过来。
认识徐澳的不少，谁还不是学霸？
封石戴着眼镜看他：“A国放言，IJK、RST几国都在抢。”
围观的有学霸：“T国有个特招的、智商180。”
不是学霸管嗤笑：“华京大学玩的高端。玩别人先玩自己的天才？”
封石看似挺认真，看戏的更较真：“够狠辣。反正华京大学底蕴厚，玩坏一两个学霸都能挽尊。”
看热闹不嫌事大：“虱多不痒。”看另一个的消息，“这就是人家随便放个屁，欢快的追后边。”
那数学家确实提了个问题，但没那么重要。
就像看牛人，也要亲自上厕所，哪有每一点都上天？
徐澳之前就关注。
封石也没要求站在哪个起点，各自算着就对了。
华京大学一个学霸、没事：“索静苓怎么不出来？”
一颗鸡蛋飞到她头上。
扔鸡蛋的手里还有两个、明目张胆：“一看就不会，疯狗一样咬清一仙师。”
有的才明白过来，华京大学又不是全数学家，好比之前一个画家。
不知道清一仙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够强了吗？
需要华京大学的认证、心服口服？不服顶多大用？
那女的疯狂。于是又打赏鸡蛋一只。
这边有人说：“三春市的鸡蛋好，一个两块。”
扔鸡蛋的终于心虚一点：“不是三春市的，是淯阳市买的。”
真行！鸡蛋特地带过来。
淯阳市被吐槽的重灾区，今儿追着华京大学后边的很多。
但三春市和淯阳市同属姑幕省，所以，淯阳市能看戏、不能多说。
徐澳的进展挺顺利，比想的还顺利。
华京大学另一个学生好奇：“这像算过的。”
高云璐撇嘴：“虽然不想说，但徐澳确实问过清一。”
吃瓜的赶紧捧：“仙师当然不一样。虚素现在成高道了。”
所以，清一不是学生的水准，是导师的水准，很牛的那种导师。若是和一群学生玩叫欺负人。
偏一群没B数的，那还准备哔哔，非得看看。
他看不看算什么？继续扔鸡蛋。
鸡蛋怎么说呢，总归不太舒服。
虽然出岫院门口有洗手间，还得换衣服。
华京大学过来，扎势的很。
那最贵的、好像几万块的礼服，华京大学比三春大学还不差钱。
这显然是拖延时间。
若非来的一群年轻的学生，脸没那么大，耐性没那么好。
这又来了，乔伟民带乔宝华。
一波鸡蛋先干为敬。
乔宝华长大了和乔伟民很像，这一身鸡蛋，一样的猥琐。
他们面子又比不上一群学霸，但和学霸有着诡异的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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