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来生意了。
有人上门讨教。
能来到蕴圣城，没有人是傻子。无论是从牛二进出庭院后的变化，还是夜魅公子、眉山公子两人联袂而来，都足以证明，何牧的确在武道上是有几分实力的。
在这种情况下，外面的众人当然不再犹豫，立刻有人登门拜访讨教。
“见过何兄。”
“鄙人曾月，想向何兄讨教，关于刀法的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已经困『惑』兄弟数年时间了，还望何兄可以指点『迷』津。”
刀法？
何牧闻言，不免有些失望。
对他来说，吸引力最大的无疑是两点——
特殊血脉。
五品高阶丹方！
第一个登门者所能拿出的回报显然都不在其中。但即便如此，何牧也没有含糊其辞，更没有撵人，当曾月说出自己的困『惑』之后，何牧立刻陷入思索。
何牧并不是什么都擅长。
他擅长的东西颇为驳杂，哪怕前世曾从离火帝国典藏阁熟读各种武学典籍，可是，记得住与是否参悟的透，这是两回事。
刀法，何牧就不擅长。
可是，指点『迷』境也不需要多擅长。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何牧专注这几个问题，讲述了他前世从一些顶尖刀法上悟道的经验，半个时辰之后，曾月已经是面红耳赤，激动的不能自已，亢奋看着何牧，何牧刚说完，他就立刻起身行礼，倒头就拜: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何兄今日指点，曾月没齿难忘！”
“还请何兄务必收下小人的一点心意。”
说着，曾月一翻手，从储物戒取出自己的回报。
……
一盏茶之后，曾月已经心满意足的推开庭院的大门，离开了，当他走到外面，立刻有人围了上来，争相询问:
“曾兄，怎么样？”
人人好奇。
曾月毕竟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的建议和意见无疑是最有价值的。哪怕他们已经从曾月脸上的表情变化看出了些许端倪，还是忍不住再次出言确定。
曾月站定脚跟，用力一点头，眼底还充满着感谢和亢奋。
“何兄，真是天才！”
“我感觉就在这一两天，我的刀法又可以再进一步了！”
曾月此言一出，周围人群一片哗然。
曾月真的在何牧的指点下有了巨大收获！
一时间，人群沸腾，立刻有人窜出，来到牛二面前，着急呼喊道:
“牛二兄弟，快禀报何兄，我有困『惑』询问。我有五品高阶丹方作为回报！”
也有人争抢:
“哪能轮到你！是我先来的！五品高阶丹方了不起啊，先来后到动不动！”
人群一下子『乱』了，『乱』糟糟的一片，牛二都懵了，许久才终于回神，连忙向何牧神魂传音，很快就得到了何牧的回应:
“让那个有五品高阶丹方的进来。”
牛二如实告知，顿时，有人意兴阑珊，刚才自爆说有五品高阶丹方之人则一脸兴奋，走入大门，众人见着他的身影，无可奈何。
他们知道，牛二让他进去，定然是得到了何牧的指示，可是，对于何牧，他们就不能用先来后到这种理由针对了。
何牧开的这是店铺，而不是善人坊，当然是看回报说话的，这一点上，他们怨不得何牧。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唯一能做的是——
“快！”
“去买丹方！”
一时间，人群躁动，要通过各种途径寻找五品高阶丹方，希望可以得到面见何牧的机会。恐怕连何牧都没想到，在短短数天之内，五品高阶丹方的价值，竟然被足足炒高了三倍有余！
其中原因自然在他。
尤其是，当越来越多的人走入何牧的庭院，全都是一副满足的样子走了出来，这效果是惊人的，外面的人群越发躁动，每个人都想进去与何牧面谈，何牧的生意，自然也变得越发火爆起来。
……
的确是越来越火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四天，聚集在何牧商铺外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当然，五品高阶丹方的数量他们肯定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前些天也有人爆出，何牧不只是需要五品高阶灵丹的丹方，也可以用一些特殊血脉的血『液』作为交换。
丹方难找，可特殊血脉的血『液』还是很多的，起码比丹方要多。
庭院内，何牧又送走了一个客人，微不可查的把刚得到的那枚精血融入体内，神念落在九极琉璃塔第五层上，等了足足三息，却没有鸿蒙灵珠出现，何牧的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失望。
“唉，又失败了。”
这已经不是何牧第一次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