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泽随手拿起一支笔,开始在她的书本上勾画,只见他勾画出来的段落写着如下文字:
曾有美学家分析,古代的蜡烛其实是指代男人的生+殖+器+官,可若真是如此,那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中的“何当共剪西窗烛”该是多么恐怖的意象啊!由此可见,鉴赏诗歌应当准确把握诗歌的意象,否则将会出现极为尴尬而不附和实际的局面。
繁小忻逐字逐句读下来,不免羞红了脸颊,又气又恼地合上书本,转头瞪着夜星泽:“你怎么只关注到这些方面,人家分明是告诉我们别胡乱猜测诗人所写的意象。”
夜星泽突然装起来无辜:“我也是这样理解的呀!你想什么去了?”
随后,佯装恍然大悟地“哦”的一声,尾音拖得老长,唇边的笑容更是晦暗不明,凑近繁小忻耳边邪邪道:“原来忻儿你是……少女怀春呀!”
“你胡说八道!”繁小忻激动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绯红,窘迫不已。
可夜星泽却好心情地靠在椅子上“呵呵呵”地笑得开心极了,笑了一会儿,伸手把她拉坐下。
嬉皮笑脸道:“小声点吧!我知道就算了,你还想让别人知道不是?”
繁小忻恼怒地瞪着他,“你分明……”
她正要开口说话,夜星泽突然伸出修长白皙好看的食指竖在性感的薄唇边,对她“嘘~”了一声,放低声音道:“快上课了。”
繁小忻果然噤了声,心里却在不甘地骂他:混蛋,不正经,什么高冷禁欲,都是放屁,老是似有似无地给她讲些带颜色的笑话。
而她却想不到反驳他的话,只能独自生闷气。
生气归生气,课还是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