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夏狄一家不是心高气傲,鼻孔朝天的,恨不得所有人跪在他们面前,如今终于虐了他们一回。
闻人初瞥了他一眼,“别得意忘形。”
随后转身离去。
烬枢无辜地耸耸肩,就喜欢看他们狼狈不堪的样子,看着他家大人越走越远,赶忙追上去,“大人这是要去哪?”
“烬枢,你话越来越多了。”闻人初眼神淡漠,声音不冷不淡。
烬枢愣了一下,好似真是如此,至于这种改变是从灾城回来之后吧。
“大人,您不觉得残王妃的手下很幸运吗?”凌乐他们虽然是残王妃的手下,但更多时候像是朋友,打打闹闹,嬉笑玩耍。
闻人初眼神闪了闪,似乎有很多种情绪,最终化为泡影消失不见,“你那么喜欢残王妃的话,我不介意把你送给她。”
“嘿嘿,大人,我只是感慨一下,”烬枢脸上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我比凌乐他们更幸运。”
闻人初想扶额,是什么让烬枢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半刻钟时间,两人来到了大牢门外。
“大人。”看守大牢的衙役看见闻人初,低着头抱拳,恭敬道。
闻人初颔首,不慌不忙地进了看起来有些幽深的牢里。
一进大牢,一股酸臭味喷涌而来,本来还算寂静的牢狱瞬间吵闹起来,那些牢犯看见闻人初纷纷起身来到牢门边,手从门缝里伸出来,试图伸手探闻人初。
“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大人,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闻人初,你怎么还没死。”
“闻人初,我的兄弟要来救我了,到时候把你的大理寺夷为平地,识相的话把我放了。”
“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
各种各样的话飘荡在狭小的空间内,闻人初面不改色,每次来牢里这些话几乎都要听一遍。
冤枉?进了这里的人哪个不觉得自己冤枉。
夏宛在最尽头的一个牢房,那一块是专门关押达官贵族的,但环境并没有比其他地方好。
牢狱里突然热闹起来,夏宛靠坐在墙上,双手环膝,脸色憔悴,眼底下乌黑一片,头发发黄打结,一团麻,衣衫脏乱,身上散发着恶臭味。
听到他们口中喊着的名字,眼里含着浓浓的恨意。
下一秒,夏宛抬起头,毫不掩饰眼里的恨意,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外的闻人初。
闻人初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一般,毫无波动。
“现在满意了?”几天没有进食,夏宛声音嘶哑,面上嘲讽。
“不太满意。”只有你死了,我才满意。
夏宛盯着他看,在有些暗黑的环境里显得诡异恐怖,突然大笑起来,声音嘶哑难听,“闻人初,你是来替古倾颜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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