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毕正气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时一听他抱怨,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怒道:“文眦,你个蠢货,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文眦吓了一跳,有些不明所以,“我做什么了?我按照大人吩咐,已经把那些事情都掩盖了,绝对看不出什么。”
“浮生,你和他说。”钱毕看他这蠢样就气,撑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浮生点了点头,“文大人,白日里去县衙击鼓的那两人是京城派来的大官。”
“什么?怎么可能,这就算是连夜赶路也要四五天,何况冬至才刚过没多久,他怎么可能现在就来。”文眦第一反应就是否认,有些可笑。
浮生声音冷硬了些,“那两人一进城就打探情况,再加上气宇轩昂,身上衣着布料都是上等缎绸,一看便是不凡之人。”
“不可能,他们只是骗子,”文眦见他说的如此坚定,再想了想他们两人是狗子赶走的,以狗子那鼠目寸光,怕是认不出来,遂心里也有了几分动摇,却依旧嘴硬,不敢承认。
看了一眼钱毕,故作理直气壮,“就单凭布料怎么判断?他们从骗多年,怎么会连一件上好的衣裳都买不起,你这样没跟没据地妄下定论,未免太莽撞了吧,何况他们若是京城来的,为何不先来见巡抚大人?反而躲起来,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钱毕拍了拍桌子,面色不虞,“好了好了,既然不相信,那就随我去见他们一面吧。”
“啊?现在?”文眦差点跳起脚来。
钱毕眼里满是厌恶,“不然呢?让钦差大人在外面过一夜?你若是不想要你的小命就别去了,反正此事与本官无关,若是那位大人怪罪,也可以推脱本官并不知晓他们已经进城,而你就不一样了,竟敢赶走他们。”
文眦是个胆小的人,闻言吓得心都悬了起来,扯着钱毕的衣袖说道:“大人,大人,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啊,要知道我死你也活不了多久。”
钱毕眉头一皱,扯回自己的衣袖,冷哼一声,“你要是自己想死,我也拦不住。”
说完,甩袖往外走去,浮生手提着灯笼紧随其后。
文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大人,大人你等等我。”
一路上钱毕脸色凝重,正如刚才自己所说,这件事再如何都和自己无关,但也像文眦所说,若是他出了事,自己也会项上人头不保。
文眦小心翼翼地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大人,你看我脑子不聪明,你教教我该怎么说,怎么做才好。”
“言多必失。”钱毕瞥了他一眼。
文眦脸上挂着谄媚讨好的笑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为了不会坏了大人的事,等一下就希望大人替下官多多美言几句,顺便解释一下白日里的那件事。”
“不聪明?这是不聪明?”钱毕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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