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总说我还小还小,但很多事情我都明白,”南宫雨不服,“就是不知为何,我看那个残王妃不顺眼。”
华忱微微蹙眉,“你千万别什么出格的事情,凡事和母妃商量,听到没有。”
“知道了。”南宫雨嘟了嘟嘴。
华忱看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叹息,想起她所说的莜洁的女儿,眼神闪了闪,看来她得找个时间会会这位嚣张跋扈的女子了。
俊王府,书房内灯火通明,南宫俊正专心处理着事务,突然脖子上有些痒,随手挠了一下,可还没写完一个字,脸又有些痒,漫不经心挠了一下。
没过多久,身上痒了起来,南宫俊微微皱眉,只是一心放在密函上,并没有去顾及。
守在门外的诡云忽然听见房内嘭地一声,似是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脸色一变,立刻推开房门,“王爷?”
只见南宫俊双手撑在桌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有四道很显眼的红痕,微微低头,看不到情绪,身后的椅子倒在一边。
诡云察觉不对劲,连忙上前,“王爷,你怎么了?”
南宫俊几乎从牙齿里挤出声音,“去请太医。”
妈的,身上莫名奇妙地开始痒,要不是他的自制力够强,现在他那张脸都废了。
诡云愣愣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是,属下立马去。”
说着就往外跑去,脚还没踏出门,就被南宫俊叫住,“回来,拿本王的令牌去。”
诡云停住脚步,转头就看到桌上黑色的令牌,抓起令牌就往外跑。
南宫俊咬着牙,强忍着想挠痒的欲望,忍不住咒骂,该死。
“王爷这是中毒了。”太医脸色有些泛白,头发有些凌乱,心里有些不满,面上不显,到现在他还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那绝对是他此生以来坐过最快的马车了。
南宫俊眉头一皱,“什么毒?解药呢?”
“这……”太医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南宫俊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冷喝道:“说。”
“恕臣无能,不知这是什么毒药,也不知该如何医治。”太医吓得一激灵,立马说了出来。
说完,就看到南宫俊脸色阴沉,眼神冷的几乎要杀人。
再一下想眼前这位王爷手段残暴,性格无常,急急忙忙补救,“不过臣可以开些止痒的药,或许不用几天就好了。”
说着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位老祖宗不好侍候啊,稍有不慎,就可能丢了性命。
南宫俊冷冷扫了他一眼,“还不快去。”
衣襟与脖颈摩擦,本快要消散的痒意,瞬间被激起,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却是再也停不下了。
诡云在旁看他脸上留下的指甲痕迹,忍不住劝道:“王爷,忍忍吧。”
南宫俊冷哼,“跟着老头子去抓药。”
“老子再也不信你们了。”白枫气呼呼地坐下,双手环胸,脑袋别一边,表示自己的愤怒。
妈蛋,他去问凌乐他们,谁知道那几个臭小子学到了他们主子的腹黑,要他和他们一起扫茅厕。
妈蛋,他可是万人敬仰的神医,竟然沦落到打扫茅厕,最主要是在他扫完后,凌乐他们一脸认真的对他说:“白神医,其实主子和王爷在骗你。”
当时白枫差点直接骂出来,还好他身为神医的素质拉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