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当年不是梅素素的母亲,自己和娘亲早就没命了,哪儿还能够好吃好喝的过上这么多年?自己还有机会参加科考?
他能怨谁?能恨谁?
自然只有二皇子。
他也想过法子搜寻二皇子的罪证,只是每每找不到机会。
如今梅素素回来了,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见到了二皇子,那么轻而易举的就知道了二皇子与陈府勾结,甚至还有可能掌握了太医院,林椘方才知道,不是自己找不到机会去搜寻罪证。
而是他懦夫!
他恨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
深夜。
“啧,怎么病了?”陆博一身白衣站在梅素素的床前,在看到她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右手时皱了一下眉头。
他转头看一眼在一旁打了地铺的梅婶儿,俯身点了梅婶儿的睡穴,这才坐在了床前拉起了梅素素的右手将纱布解开,看到上面撒的一层药粉,陆博摇了摇头,拿了帕子将药粉擦干净,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彩桃花细瓷瓶来细细的撒在伤口上。
撒完药粉,他又看到了放在床头的一个瓷盒,打开一看,他就皱了眉头,喃喃自语道:“这东西怎么能好用?算了,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