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为避免九再纠缠，宁一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中午了，该用午膳了。
现在他的分例和九的分例合在一起，可以自由点菜。
叫住一个厮，他报了几个菜名，然后转回屋子里，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翻开了起来。
这中间一个余光都没给九。
九见状，忍不住啧啧了两声，有情况。
不过宁一是个闷葫芦，而且始终防着他，真不想的话，不管他怎么逗都会沉默。
他也起身，从书架上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这个书架是胤禛特意给他放的，为的是让他教导弘旭，上面的书籍全是一些常见的，他随手拿的这本正是《诗经》。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也。女之耽兮，不可也。”
缓缓将这句话念了出来，九忍不住看向了对面的宁一，“你可知这话什么意思？”
宁一不答，懒得搭理他。
九见此笑了笑，不以为意，“这句话是，年轻的姑娘呀，别对男人动情，男人若是恋上你，想丢就丢很容易。但若是你们喜欢上男子，那想要解脱可就难了。”
“其实我觉得这话不对，只要是真的动情了，爱的撕心裂肺的，不管男女，都难以解脱。”
“比如四爷和福晋那样的。”
提及果儿胤禛，宁一终于有反应了，他看向九，语带警告意味，“不许随意点评四爷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