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宫女见此，脸上除了凶狠之外还多了一丝畅快，这两种对立的情绪同时出现在她脸上，让她的脸有些扭曲，“原谅？”
她伸出食指点零胤禛，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这会儿觉得丢脸了来求原谅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意！”
“额娘不原谅儿子，儿子无话可，不过您不止有儿子一人，您还有十四弟，让十四弟有一个出身宫女的额娘，您舍得吗？”胤禛道。
看德妃这恨意冲的模样，原身做了什么对不住她的事儿？
在脑中搜寻无果，但胤禛还是劝了一句，这是劝给果儿看的。
“为了十四弟着想，儿子请您以后谨言慎校他还，他必须得有您的庇佑。”
提到十四阿哥，德妃脸上扭曲的表情僵住了。
片刻之后，她脸上显出镰笑，又恢复到以前那种温婉贤淑的模样，语气也柔和了起来，“为他着想也不耽误膈应你。”
“我知道你心里苦，苦就对了，以后还会更苦。”
她着把视线转到了果儿身上，笑的更和蔼了，“你也一样，上次的栽赃我记住了，笑到最后才是胜利者。”
果儿“……”
神经病。
她也笑了起来，笑容纯良无害，“额娘，下次再出手可要擦亮眼睛找对人，再遇见桂香那样的，那您可就降无可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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