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笑了，笑得春风和煦。“如果您无意与我们合作，四年前您就不会将白木天酒后失言的事情透露给我们。”
说着林震抽出自己的全息屏幕，“这是您当时拍摄的录像，录像也是您发给我们的。要不是有您的帮忙，我至今都不知道白木天想把我从国际战犯监狱里捞出去。多谢有您的帮忙，我出监狱的过程才会这么顺利。”
Clara不冷不热地说：“我不是为了帮你，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Clara的记性很好，那天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四年前她有事要回国，回国前她特意去找白木天，希望白木天能接替她下个学期的教学任务。
谁知那天白木天带吴穹回家喝酒，而且还喝醉了。醉酒后的白木天一直吵着要把林震从监狱里救出来，Clara偷偷给白木天拍了一段视频，然后将视频发回组织。
至于后来这段视频经过多少道手才传到林震那里，Clara并不清楚，也懒得去追究。她既不会帮林震，也不会偏袒白木天，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有一点是不能否认的。”林震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这段视频是您拍的，您亲手拍的。要是这段视频不小心传到风院长那里，您该如何向那个千年老妖解释您拍视频的初衷呢？”
Clara蹙了蹙眉头，“我没必要跟院长解释什么。我没见过白木天醉酒的样子，第一次见到太好奇了，所以拍个视频玩玩。没想到我的手表被黑客入侵，黑客窃取了我的信息。”
“恐怕没这么容易蒙混过关吧。”林震的笑容变得更诡异。“要不是有您老人家一直帮我们瞄着细胞学院的核心实验，我也不会提前知道院长想把三千条基因转移到叶绿体内。”
这回Clara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她没耐心地说：“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林震会心一笑，顺手从沙发一侧提出一个金属制的银灰色小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四平八稳躺了两支密封的试管。“这里又两支病毒，其中一支是备用病毒，但是我希望这支备用病毒永远都不会被启用。”
“病毒？”Clara眯起眼睛看着林震，“这就是你奴役别人的方法？”
林震忽而笑出声来，“您想多了，我还不打算这么早就成为一个奴隶主。这些病毒不会攻击人，只会攻击特定植物。最近院长正在研究超级细菌的噬菌体，我希望您能够用我给您的病毒替换掉院长培育出来的新型噬菌体。”
Clara随便瞄一眼两只密闭封装的试管，“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震两手一摊，“因为您不希望院长知道您在她身边做了那么多年卧底，您不希望院长知道您一直在拿细胞学院的研究成果当机密卖钱。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Clara撇过头去想了一会儿，“院长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我已经不是细胞学院的教师，我今天就可以回国。”
林震遗憾地摇了摇头说：“您太低估安全局的办事效率了。如果您不愿意帮我们的忙，或许您今天连机场都进不去。”
Clara紧了紧牙关，她耐住性子问：“好吧，不过你要告诉我这种病毒具体会在那种植物身上寄生？”
林震将装有病毒的盒子推到Clara面前，笑颜如花说出两个字：“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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