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言不满了，喊她：“扬扬。”那表情的意思是你怎么能这么没骨气？没看见这男人脸色很不好态度很差，随便强迫人结婚，这不神经病么？还感谢他？
然而焦恩扬丝毫不觉得BOSS对她态度不好，跟这么大一张支票比起来，态度什么的都是浮云啦。
程欢言眉眼脸色都向下沉得厉害。
陆上行的脸比她的一直要冷很多倍，此时才完完全全地转向她，问：“你为什么将你朋友急着叫过来？”
程欢言：“……”
“我需要正面回答。”BOSS不管问任何问题都是很BOSS的神气。
程欢言看看焦恩扬，焦恩扬一副鼓励她有啥说啥在慷慨大方让人万分敬仰的BOSS大人面前完全不用隐瞒的表情，程欢言就懒得看她了，又不得不转向陆上行。她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花样言辞的人，只好实话实说：
“我……我这段时间工作量有些大，觉得比较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嘴里有些淡淡地发苦，所以……就把扬扬叫了过来。我只要看见她，心里就踏实了下来，没什么心理负担了，所以就……抱着她小睡了一会儿。”
语气还有些委屈巴巴的样子，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谁都不知道陆上行心里全盘柔软了一下，只是表面上却更冷更硬了。
“是吗？你觉得很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嘴里还发苦，那为什么不跟我说？不叫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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