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的表情犹豫不决，眼神飘忽不定。他似乎还在挣扎着说或是不说。
这时，他的手机拼命地振动了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看。
方茗眼尖，看到来电显示的是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
但是，她只看到前面四位数字时，吕总便把手机往后挪了挪，后面几个数字她没有看清楚。
只见吕总看了看手机，又看了方茗和王子轩一眼，并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
不一会儿，那电话停止了振动。
此时，吕总脸上的慌乱全部消散了。
他的电话又振动了起来，这次他只是扫了来电显示一眼，便直接挂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之后，对着方茗和王子轩笑了一笑，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为方茗最初见他时的那种嬉皮笑脸。
“呵，方经理，瞧你说的，像是真有人行贿一样。
反正这合同，你都已经签字了，那么一切就得照合同上的协议办。
陆氏公司不履行合同，我自然是要起诉他们的。你的银行账户上多了一笔巨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这还有事儿呢，就先走了啊，拜拜。”
吕总话一说完，冲着方茗和王子轩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方茗气得不得了。她连忙站起身，想把他给拽回来。
可是，王子轩却阻止了她。
“本来他就已经动摇了，我再把他抓过来盘问一下，也许他就招了。”
方茗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一脸焦急。
王子轩轻轻地摇了摇头，暗示性地看了方茗的手机一眼。
“对，他动摇了。但是，一个电话又把他给拽了回去了。”
方茗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