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却又都不说话。最近白兀总是犯困,一合上眼睛就会睡着。然后徐澜也哭累了,两人沉沉的睡去。
窗户外,裂缝就像小偷一样冒出头来。看见床上的白兀,露出偌大的空洞,冲着他狞笑。
徐家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徐澜上班的地方,一批又一批的往酒店过来。徐澜在大堂下面坐了很久,他们找来了另外的资金源打在徐澜的账户上,要徐澜去继承遗产。
“我为什么要你们好过?难道你们忘记了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反正我是没钱惯了,继不继承都没有影响,而且我也乐得看徐家的产业倒闭。”徐澜盯着转账协议说道。
过来的人便破口大骂,难听的徐澜简直想挖耳朵。每次都等白兀下来找他,把人给轰出去。
有一次王浩过来找他,见到这个场景。就问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签了,取领了遗产也好让自己安生些。
徐澜就问:我就不能为自己以前遭的罪出口气吗?而且,等他们领了遗产我他们还能这么和颜悦色的对我?徐澜把徐家人现在对他的态度称为和颜悦色。
王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讪讪的将自己今天来找他的任务拿出来。
专案组的人又开始开会,王浩把十三年前蓉城矿山塌方的案子拿了过来。
那天出事的那个矿井一共下去了十个人,最后出来的却只有九个。走访矿山的老员工都说,那个人是个傻子,愣头愣脑的。是别人不知道从哪里拐来,卖给矿老板做苦力的。
因为无父无母,没有亲戚朋友,在矿山出事后老板给了另外九个人一笔封口费便就此作罢,无人在提起。所以报纸上也只刊登了矿山塌方,并没有说伤亡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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