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面条分完，那就要吃饭了。
付雨柔又吃了半碗饭，她晚上一向吃的不多。
在清水村下乡那会儿，一点油水都没有，那晚上付雨柔吃下两个大鸡腿也是可以的。
不过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反倒是要控制饮食了。
吃完了饭，付雨柔就招呼了瑶瑶琮琮：“妈妈好久没给瑶瑶和琮琮上课了，今天晚上妈妈要给你们上课好不好。”
“好。”
瑶瑶琮琮答应，两人都小跑了过来。
付雨柔也没落下小鲸鱼，照常问了一句：“小鲸鱼要不要一起上课。”
小鲸鱼不想上课，转头就扑进了常美华怀里。
付雨柔见此也不强求，就转回视线拉过瑶瑶和琮琮道：“走吧，弟弟不想学就算了。”
付雨柔也不跟自己的孩子闹脾气，反正她要做什么，都一视同仁问一声，要是乐意做就做，不乐意她也不强求。
付雨柔拉着瑶瑶和琮琮上楼了，等听到没了动静，小鲸鱼就扭头看了看。
小小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是失落，可小鲸鱼看着空荡荡的楼梯，眼眶一下却红了。
凌自寒拧眉路过，越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
常美华也觉得不对，问小孙子：“小鲸鱼，为什么不想跟哥哥姐姐一起学习。”
“鱼鱼不要学习。”
常美华拧眉：“那怎么行，好孩子都要学习。”
小鲸鱼就“哇”一声哭了。
小鲸鱼一哭，常美华就心疼的不行，抱着哄：“好了好了，小鲸鱼不想学习就不学习，别哭别哭，哭的奶奶都心疼了。”
凌自寒表情就严重起来，他已经意识到问题了。
之前小鲸鱼在部队军区的时候，那两个月乖乖巧巧的，那是因为常美华不在，小鲸鱼知道没人能给他做主，所以才会这么乖乖听话。
可现在一回家，常美华对小鲸鱼千依百顺的，稍微有点不如意，小鲸鱼哭一哭也能达成目的。
有时候小孩子也是很能看懂人眼色的。
凌自寒想跟常美华好好说说这个问题，可看着常美华这样，再想起前几天刚说过，当时常美华也意识到了问题，可这才几天，显然就忘了。
凌自寒顿了顿，还是决定暂时先不开口，这件事还是要跟自己爸商量一下。
凌自寒面色沉重的上了楼，常美华根本没注意到，还一心哄自己小孙子呢。
楼上，付雨柔将小课堂放在瑶瑶和琮琮的小房间里，拿出了自己早就画好的安全教育画本，挂在墙壁上道：“妈妈要开始上课了，今天妈妈不给你们上语文和数学课，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凌自寒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付雨柔当然知道楼下发生的事，但她既然决定暂时不管，那自然是真的不管，看见凌自寒来了便道：“你来的正好，现在让你扮演坏人呢。”
凌自寒本来有点沉重的心情，听到这话就放松了下来，笑着应道：“让我做什么？”
付雨柔想了想，这也没面具，于是就找了一张红色的纸，拿上剪刀在上面剪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巴，然后让拿了两根绳子穿上，可以挂在耳朵上。
递给凌自寒道：“你凑合戴戴，明天出门的时候可以买几个面具。”
凌自寒接过来，左右看了看，疑惑问：“这是做什么？”
付雨柔就道：“很简单，你来扮演坏人。”
她指了指画本。
这画本上是什么内容，凌自寒早就看过了，自然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