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呢？你也动摇了？”素言瞪了他一眼，表情淡漠。
“没……没有，属下忠心无双！”
“忠于我吗？那狱主那边……”素言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属下效忠的是殿主和狱主，敬重之心一般无二，并无差别。”这次，总长回复地更快了，没有一丝犹豫。
“算你过关，退下吧。”素言斜睨了眼远方，仿佛能透过重重楼阁，看到两界中央矗立的神石，冷声说道。
“喏。”总长双手交叠在一起，恭敬地施礼，悄然后退，顺势掩上了房门。
“有些麻烦，天地为棋，哼，真是好大的算盘！”素言似乎恼了，语气变得激烈。
“姐姐，你之前说得在人世间陨落，会不会也是幕后黑手推动的？否则，单凭一个教主级势力，根本不敢这般针对于你。”
赵慧不愧拥有杀戮之主数十万年的记忆，一针见血地说道。
“看来，是该警惕一下了。你的猜测，不无道理，只是……”素言对此说法不置可否，如今上清向来独来独往，也不理会素言的想法，太清目前也和自己决裂了。
这第一步，她已经输了呢。当然，可能不止输了一步，黑手似乎早就有了针对她的布局。只是，他不了解素言修炼了一气化三清的秘法，于是如今又准备对她的化身下手了。
“咯咯，黑手执棋，姐姐却未必会成为而这个牺牲的棋子。”赵慧无谓的耸耸肩，轻笑道，“就怕姐姐这颗棋子太硬，崩了他的手。”
素言摇了摇头，这些离她还太远，未来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稍后，我遣人送一些牟尼泥过来，先帮你恢复肉身。”
狱主有些赌气地离开，对于素言的需求，却是有求必应。
两人分开后，无痕师，六耳，石敢当也先后进了狱主处。
“哈——”蛇老花白的胡子抖了抖，脚下一个趔趄，他险些摔倒。
六耳伸出一只手撑住楚南公，颇为玩笑的说道：“祭酒大人，小心了。”
蛇老又打了个哈欠，旁若无人的走到自己的的位置上，又开始小憩。六耳冷哼一声，缩回手，脸上不辨喜怒。
“雾都的探子传信，最近与圣崖有密切的交流。狱主阁下，我们是否要先下手？”无痕师拂了拂衣袖，有君主的优雅。
“不必，传信内容只供参考，不可全信。雾都或许有本事联络上圣崖，但自当年那件事后，两境联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狱主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有股难言的自信，淡定自若。
受此影响，众人仿佛也觉得此事不可能发生。
石敢当听到寒楼之主提起圣崖，脸上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圣崖不过是些废物，坚持一个信念，终究是走偏了路。”
“圣崖传言有沉睡的圣贤，加上名下有四大遍布人世间的杀手组织，实力不可小觑。”蛇老陡然睁开双瞳，目露异色，低声说道。
“圣崖？呵呵，一群疯子罢了。”角落的黑暗里传出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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